水脏,等会儿发炎……”
又是扑通声,谭西原忽然被拽进冰冷水里。谢衡在旁没心没肺笑。
“好玩吗?”谭西原适应阵,语气变得不好。
谢衡在水里拽他手:“好玩。”
谭西原被他玩没脾气。
远离人群河岸边,谭西原说几句话,让焦急赶来好心人散去。两个湿淋淋人躺在岸边看月亮。
“下次别发疯。”谭西原有气无力。
“喜欢游泳。”谢衡没头没尾来这句。
“这叫游泳还是跳河?”谭西原刺句。
谢衡没在意,侧着身体问:“别气,不都是为挽留你吗。”
谭西原表示不赞同,却也没再说话。谢衡太疯,他似乎无所顾忌,想到哪做哪,这种人简直是个疯子,跟谭西原这类规规矩矩人是两个极端。
可极端才互相吸引。
“真很喜欢游泳。”谢衡望着谭西原,其实隐隐知道他顾虑,无非是谢母给他失压,令他不想与自己冒险。
谭西原没听明白:“什?”
“可妈妈觉得当运动员太累,生在这样个家里,何必要受累。”谢衡双手枕在脑后,头发湿漉漉贴在脸上,双眼睛很亮,“所以后来没再学游泳。”
这是他谁也没说过事,连方唯也不曾告知。学习他学不来,游泳却出色,他为此付出过无数努力,可敌不过谢母句阻挡。
谭西原不知该说什:“嗯,然后呢?”
“没有然后。”谢衡笑声,望着天,眼神悠远,“而且你知道吗,其实不不叫谢衡。”
“什?”谭西原没跟上话题跳转节奏。
“小时候叫谢昭晨,觉得昭这个字特别娘,所以后来改名。”
所以呢?谭西原时没想明白他几句话里连接。
“名字对个人来讲不是特别重要吗?都能自己给自己改名,那当然就能找掌握自己人生。”谢衡说,“是这认为。”
可不是。他没有抗争过父母,所以放弃游泳,而他现在要继续放弃自己选择与谁恋爱权利吗?
谭西原明白过来点,不禁失笑:“所以是你和你妈妈斗争里牺牲品?”
谢衡转过身,亲亲热热蹭过来,眼睛亮如星辰,呼出阵温柔热气。
“当然不是,你是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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