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唯放下心来,喜滋滋地拿出药膏,然后躲在被子里窸窸窣窣给自己上药。
出来时他脸很红,走路姿势也怪异。
“上好药吗?看看。”周锐昀走过来要脱他裤子。
方唯吓得激灵,忘自己带着“内伤”,蹦到椅子前啪坐下,疼得他脸孔扭曲。
周锐昀感到好笑,随手从沙发上拿个靠枕,拍拍他腰:“起来,怕做什。”
方唯撇着嘴站起来,靠枕垫在椅子上,坐下来时柔软又舒适。他心情极好,虽然昨晚在床上周锐昀似乎有些粗,bao,把他弄得很疼,但此时个体贴地微小动作又全然化解所有不适和疼痛,只余肌肤相亲后愉悦。
“买什?”他坐下来笑眼睛弯弯。
“粥、虾饺、马蹄糕……”周锐昀揭开盖子,推到他面前,“还有榴莲酥。”
方唯眼睛都亮,却问:“你不是闻不得榴莲味道吗?”
“你不爱吃吗?”周锐昀反问。
他是爱吃,但之前点过次,发现周锐昀闻不得这味道后就没再吃过,而对方竟然能细心观察到他对榴莲酥热爱。方唯抿唇,忍不住嘴边笑意。
周锐昀又补充道:“等会儿吃时候离远点。”
“那去阳台吃好。”方唯活跃地开着玩笑,“外面那大风,吃完就感冒。”
周锐昀伸手去捏他鼻子,语气平淡:“蹬鼻子上脸。”
方唯嘻嘻直笑,吃得欢快。
身体有亲密交流后,两人关系似乎更近点,周锐昀那边倒看不出端倪,方唯却是得寸进尺很。周有五天要周锐昀陪他在新房里住,也不是每天都做爱,他是着迷上那种跟人耳鬓厮磨、醒来就是对方睡觉亲密黏腻感。
然而还没快活几天,方唯就闯个祸——他把部门新设计方案弄丢。方唯认错认干脆,再三保证自己会承担错误,可交差在即,他个人哪里担得起责任。
方唯毕竟初入社会,遇到棘手事立刻想到家人,他打算让父亲或者哥哥出面跟上头大领导打个招呼。
谭西原却说:“知道你家里有关系,这事也不算大事。你自己决定,是加班加点重新赶份出来吧,还是找家里人”
“谭哥……”方唯听他这说忽然就说不出口要找家里人帮忙话。
谭西原笑下:“没有别意思,家庭出身也是项资本,不反对你用。”
“自己重新做吧。”方唯垂着头,作为个成年人,承担责任手段是找家里人帮忙确实很丢脸。
“帮你。”谭西原欣慰地拍拍他肩膀,“起加班,还有周,来得及。”
方唯感激万分。
加班就没时间谈恋爱,他跟周锐昀打电话说这事,垂头丧脑:“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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