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秀,然而此刻也忍不住念叨几句,总不过嘱托严清鹤饮酒玩闹不要太过。
严清鹤此刻极其心虚,都句句认认真真地应下,虽然觉得自己看起来起正常,又忍不住想,母子连心,万母亲能看出些什来呢?
严沧鸿在旁劝慰道:“娘,不必担忧,清鹤如今这大人,总是有分寸。”说罢又打趣道:“同清鹤这大时候,孩子都在院里玩闹,哪里能连自己都照应不来呢?”
顾锦被儿子逗笑,再次操心起二儿子婚事来,叹道:“早该给你娶个媳妇,管束着你些。”
严清鹤本已将昨夜事如场梦般抛在脑后,然而大哥和母亲婚事孩子话出,没有逗他趣,反而使他僵。昨夜场景又浮现在他脑海里,昨天他看不真切东西反而清晰,黄色锦被,素白纱帐,灯上有莲花纹,脂膏是淡红,还有皇帝垂在自己眼前缕黑发……
“清鹤?怎,说起成亲就不高兴?”严沧鸿声呼唤把他思绪勾回来。
严清鹤强笑道:“要寻良配,哪里急得?也不是人人都有大哥你与大嫂那样好姻缘。”
他现在在想,往后在金銮殿上看到那个人,会是什感觉?
什感觉?
就是平常感觉。
官职所限,他不如大哥站得那近。他也是今日才发现,自己位置,原来并不能看清皇帝目光。他只是直觉皇帝并没有多看自己眼。
这倒是很好。严清鹤有些释然。原本帝王薄情,春宵度是春宵度,家国天下还是家国天下。于自己重重痛苦煎熬,于皇帝不过是风流晚。
可是,为什偏偏是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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