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岭心没能走,飞令和佩剑被周焰扣着,内力全无,身中剧毒,外面还有堆想要他命人,留在周焰身边反倒是最安全。
除有些烦,倒也没什不好。
江岭心肺腑有伤,时睡时醒,周焰像是找到什乐子样,没事就凑在他床边唠会儿。
“你们天衣府是凭容貌收编下属吗?”
江岭心翻个身,背对周焰,不肯理他。
周焰扯过江岭心缕柔软乌发手欠地给他编小辫,“你有没有成家呀?”
江岭心闭上眼,只当自己凉。
“那就是没有喽。”周焰自己叨叨阵子也觉无趣,伸手戳戳江岭心脊背,单薄地中衣下生就对标致蝴蝶骨。“知道你伤处疼,又睡不着,陪你说说话不好吗?”
周焰话音刚落,就见江岭心蓦地翻过身来,伸手攥住他衣襟。周焰被这猝不及防地拽得个踉跄,扑身上前,与江岭心交颈而拥。冷香雪颈,周焰脑中嗡地下。
江岭心声音略微沙哑,薄唇冰凉,贴在周焰耳畔,道:“闭嘴。”
松开周焰衣襟,江岭心重新躺回床上,长而秀眉头微拧,疲倦地合上眼。留周焰独自脸色绯红,哑然无措。
待江岭心呼吸绵长,渐渐睡去后,周焰方轻手轻脚地解开他偷偷编起小辫子,又仔细将被子为人盖好,这才抱着酒壶出门盈风灌三大口,压住如擂心跳。
七星菡萏毒第次发作时候,周焰把屋里搁满炭火盆,热烘烘地屋子灼得人额头冒汗。即便如此,江岭心仍是冷得唇色惨白,浑身发抖。
周焰又从客栈老板那里借两床被子,并捂在江岭心身上。
“还冷吗?”
江岭心攥住被褥,声不吭。
周焰伸手覆在他额头上,掌心下片冰寒。江岭心则与之相反,只觉得覆在他额头上手尤其温热,在周焰抽手时,他下意识地伸手紧紧攥住。
周焰愣,犹豫瞬,神色渐渐软和起来,他歪歪头,低声道:“好,帮你,把被子扯开些。”
江岭心被寒意逼得神思不清,依言扯开被褥,下刻就被周焰把拥入怀中,温热袭裹全身。
暖热掌心从江岭心松垮地衣领滑入,轻轻按在他心口,股纯粹柔热内力由掌心而起,源源不断地涤荡着他冰冷经脉。
“非是故意封你内力……”周焰垂眸,看着怀里被折磨地瑟瑟发抖人,低声解释道:“实则是你功法与这毒相克,若是不暂封于丹田,毒发时便能要你命。”
江岭心听得断断续续,脑子里尽是昏沉,只是下意识趋近温暖之处,将脸埋进周焰胸口,低低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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