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阶身上裹着萧宁外衣,里面却是空荡荡,是萧宁打定主意要他难堪。从他记事起,就直跟在江岭心身边被当做天衣府接班人来培养,府里无论谁见他皆是客客气气唤声公子。后来去武靖王府,与谢筠意表面主仆,私底下都知道小世子待沈云阶是何等心思,自然也无人轻慢。
沈云阶向来温雅端正,萧宁偏要他狼狈不堪。沈云阶没有办法,只能勉强裹着宽大外衣去煮粥,米粮所剩不多,勉强煮作两碗,稠捞给萧宁,剩下碗清汤寡水。
“少爷。”沈云阶把粥吹凉,递到萧宁手边。
厨房地方很小,就张干净凳子,萧宁坐在那,伸手把沈云阶拉到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膝头。
“天衣府是不要你?让你跑来这里受罪。”萧宁指尖轻易伸入松松垮垮外衣下。
沈云阶忍着颤抖,将粥喂到萧宁唇边:“已不是天衣府人。”
萧宁含住汤匙,咽下温热粥,漠然道:“天衣府会这容易放你走?告诉,你到底付出怎样代价。”
沈云阶心口闷,险些端不住碗:“没有,是师尊念旧,放。”
“沈云阶,你最好不要骗。”萧宁冷厉道:“倘若知道你又骗,那这辈子都不会再看你眼。”
沈云阶怔怔看萧宁半晌,道:“若再骗少爷,让不得善终罢。”
萧宁低头,咬在沈云阶光洁修长颈侧,吐息道:“不要喂,自己喝完,别待会儿连叫力气都没有。”
在萧宁监督下,沈云阶勉强吃光粥,天低烧让他没有丝毫胃口。碗粥下肚,险些全吐出来。天色已晚,萧宁看不到沈云阶惨白脸色和满头冷汗。他把沈云阶压在厨屋门上,手扣住沈云阶双腕拉过头顶。沈云阶昏昏沉沉地将额头抵在门板上,身后外衣被撩开,萧宁手握在他腰侧。
未曾愈合伤口被骤然撑开,猝不及防疼痛让沈云阶险些跪倒在地上,又被萧宁手捞起,紧紧压在门上。
“忍着。”萧宁皱起眉头,不明白为什沈云阶每次都副要死要活样子。
沈云阶指尖死死抠在门缝里,老旧门板被撞得吱呀作响,在夜幕里格外清晰。不知过多久,萧宁接住缓缓滑**子沈云阶,将他抱起来。
沈云阶被汗水打湿发丝粘在苍白脸上,他脱力地靠在萧宁怀里。萧宁把他抱到院子水井旁坐着,为他打水擦洗身子。沈云阶疲惫地裹着难以蔽体衣袍,腰间被握出青紫指痕。
萧宁沾湿帕子,抬起沈云阶脸,问道:“心里委屈?”
沈云阶摇头。
萧宁手中帕子沿着沈云阶胸口路擦向腰腹:“你留在身边,以后就是这种日子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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