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列维问道，“你小时候是不是住过院？”
这次换灵媒吃惊
：“是啊。你连这个也知道？”
“红栎疗养中心，”列维说，“以前
旧称是盖拉湖精神病院。你是十岁时候过去，因为
些挺严重儿童精神障碍……”
他说着时候，留意到对面灵媒表情变得有些僵硬，面颊微微涨红。灵媒把目光收回来，看会儿地面，犹豫着问：“你知道得这
清楚？”
列维说：“提醒你件事。刚才你根本没有看
名片，也没有问叫什名字。现在，你不妨好好看看。”
经他提醒，莱尔德拿出那张名片，盯住它之后，目光便不再移动。
“想起来吗？”列维微笑着，忽然觉得眼前这个骗子没有刚才那招人烦，“这多年过去，你样子变太多，所以时认不出你。可是你呢，你竟然也没认出？长相没发生很大变化吧？”
好会儿之后，莱尔德才终于望向他，轻笑着摇头：“不，你变化可太大。你和从前……完全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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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施封闭前两小时。
“你说什？你们要走？”病房里，小莱尔德抓着中学生袖子。
中学生点点头：“因为要开学。假期志愿服务就只有这长时间。”
“那你还回来吗？平时周末能来吗？”问出口之后，小莱尔德又赶紧解释，“呃，并不是要占用你周末时间……但是……”
中学生坐回病床边，揉揉小莱尔德软乎乎金发。“周末可能不行，”他说出来时候，能明显看到小莱尔德肩膀塌下去，“下学期要去别学校，离盖拉湖有点远，周末过不来。只能等到下个假期，看看还有没有申请志愿服务机会。即使没有也不要紧，可以过来探望你啊。”
听他这说，小莱尔德抬起头，目光下就亮起来：“真？你定会来吗？”
“当然。骗过你吗？”
“骗过。昨天刚刚骗过。你把好不容易堆雪人踹烂，骗说是医生要求你这干。”
中学生摸摸鼻子：“不是赔你套桌游吗！”
“但是……”小莱尔德低下头，“要那玩意又有什用，你走之后，又没人会陪玩……”
“都说，会回来看你！”
小莱尔德问：“万将来你回来探病，可已经出院，那该怎办？”
“如果你出院，可以通过医院找到你联系方式。现在不行，不能问这些，签过个协议，在志愿服务期间，们不能和你们交换联系方式什。”
小莱尔德也不懂这些，不知道中学生说对不对。他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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