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信并不是像报告书样储存好,而是全部打完之后,再把文字全部清除,就像对待那些胡言乱语发泄样。
从信内容来看,它并不是疯话,和从前被莱尔德删掉内容截然不同。莱尔德把封清晰文字打下来,再删掉,只能说明件事……他知道有人会查看所有他键入过东西,他从开始就知道。
尽管他知道,从前那些疯话也并不是他装出来。这次信也样,它被修改六次,才变成最终版本。然后莱尔德又删掉这个版本,用份关于近日感受报告将其覆盖。
至于他为什要这样做,也许他在报告里给出回答:如果你们真那想知道,就随便说说;如果你们其实不想知道,那你们就不会去看。
表面上看,这句话指是他自己医疗感受,但结合被覆盖掉信,显然他另有所指。
同事讲这多,就是没提莱尔德信里写什。杰里追问句,同事说,它很长,很难两句话说清楚,可以把它单独发给你。
杰里想想,还是决定现在不要去看。他得专注于当下任务。
既然莱尔德使用这种方式留下信,说明他写下来东西也许重要,但并不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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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杰里和同事分别见几个保育员和护士,与他们面谈。其中只有两名护士是他们真正想见,对其他人都只是随便问问。当年还有个外来志愿者也目击到不协之门,如果需要,他们会改天再去找他。
杰里名正言顺地去活动室观察圈,看到淡橙色壁纸和莱尔德描述画。他同事们负责吸引人们注意力,他则尽可能到处寻找算式阵。
杰里也想过,这多年过去,算式阵肯定早就被擦除,但莱尔德曾告诉过他,算式阵是很精密东西,不像学生黑板书样随便就能画好,通常使用者会把它留下来,让它在尽可能长时间里持续地起效。而且算式阵必须够清晰,要占用面积不算小,为更好地破除盲点,它最好是被恒定在某些位置。当年辛朋镇算式阵就是这样。
到午餐时间,杰里徘徊在孩子们餐厅附近,发现个很明显心神不宁孩子。小孩看上去四五岁,只眼睛有残疾,他频频从座位上站起来,趴在窗台上,双脚离地,脸几乎贴在玻璃上,静静向外张望。餐厅里只有个保育老师,她边应付不能自理孩子,边多次把这个孩子叫回座位上。
单眼小孩又次趴上窗台时,杰里凑过去,问他在看什。
小孩表达能力不怎好,他指着楼下院子角:“好看。”
他指是小块儿童游乐区域,里面有些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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