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
……而现在，你们竟然让她直接辍学？”
肖恩长叹口气：“这不是辍学，她读完高中，现在只是转入专门培训机构而已。”
“她这样还怎
申请大学？”
“她不申请大学。她自己决定
。”肖恩语气非常冷静克制，
点也没有被对方情绪影响，“杰里，无论是特拉多小姐培训还是其他生活安排，它们都不是你应该过问事情。你们工作和
们工作确实有交集，但不重叠。们私下沟通时候，可以参考你建议，但是也仅仅是参考。这是私人交谈，不是工作方针。”
电话另边人，正是杰里·凯茨。他坐在卧室里，面前床头柜上摆着已经凉掉外卖快餐。
他只手拿着手机，另只手是自由，但他就是迟迟不对面前食物动手。
杰里稳定下情绪，说：“坦普尔，你应该知道，当年米莎·特拉多被招募时还没成年，你们这样真合法吗？”
现在杰里直用姓氏来称呼肖恩。
高中毕业后，他们都离开松鼠镇走上各自道路，有段时间没有见过面，等到再次重逢之后，杰里就只用“坦普尔”称呼肖恩。起初肖恩表示有点不习惯，现在倒是无所谓。
肖恩说：“当年切安排都得到她父母和她本人同意，现在他们也没有改变想法。切都很顺利。”
杰里无力地说：“你们是想再培养个莱尔德吗……”
“你这句话很奇怪，”肖恩说，“第，莱尔德不是们培养，他当年受训时候，你和都还是小孩子，根本还没参军，更没有成为授权特工，也不认识现在上级和团队。第二，特拉多小姐也不是培养，在参与这件事之前，她就已经与这个部门合作好几年。第三，当年莱尔德从十岁开始辍学，十五岁就开始接受特殊培训，而特拉多小姐已经基本读完高中课程，她心理和生理都比莱尔德状态健康。他们两人并不相似。”
杰里沉默好久。肖恩并不催促他，他不回应，肖恩就这干巴巴地等着。
杰里把电话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手拿起砂糖包，想把它撕开，倒进已经凉掉纸杯咖啡里。
他成功地撕开纸包，把它靠在装食物袋子上，再小心翼翼地去抠咖啡杯盖子。盖子被他右手掀开，又被他左手推碰倒。
杰里咒骂声，条件反射地从床沿站起来。他肩膀上手机摔在地上，幸好地板上铺着厚地毯，这枚定制手机也足够结实。
“杰里？”电话那头肖恩听到动静，“有什麻烦吗？你还好吗？”
杰里说：“没什。算，不和你讨论米莎，你们爱怎样怎样吧。你说得对，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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