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梦境。”
伊莲娜停下来，补充道：“对
，刚才
们在聊语言直白或复杂问题时，说你们是幼儿，而不是胎儿，请注意，这类表达都仅仅是比喻，刚才‘幼儿’
词，与现在所说‘胎儿’属于两个比喻，它们并没有真正关联。希望这不会影响你们理解。”
莱尔德僵硬地点头。他注意到，列维没有反应，也没有提问，他只是看着伊莲娜，维持着若有所思表情。
伊莲娜接着说下去：“经过很多年尝试，已经掌握重新安置‘胎儿’手法。拿莱尔德你小时候事来说吧，和佐伊去除你羽化，然后对你执行种类似于‘孕育生产’程序。嗯……有点像是，在这边构筑个母体，通过类似生产手段，引领你回到沉睡胎儿状态，等状态稳固后，你就被送回去。当年你情况比较麻烦，如果对米莎和塞西执行这个程序，步骤会更简单。因为她们根本没有开始羽化，她们更容易回到真正母体里。”
“真正母体……”莱尔德小声嘀咕着。
伊莲娜立刻明白他迷茫：“‘真正母体’指并不是你妈妈佐伊，或者米莎妈妈塞西。在这个比喻内，佐伊和你样是‘非正常出现’胎儿，你们在此语境下不被视为母子，而是两个在出生前有深刻交流有异常胎儿。最后，你被送回胎儿梦境，但佐伊还有别使命，所以她留下。”
说到这，伊莲娜叹口气：“结果没过多久……现在你竟然又次异常地醒来，又回到面前。”
“佐伊为什
选择留下？”莱尔德问。
“她接触到前所未见奥秘，她对它们有非常强烈兴趣。”
“强烈到……可以抛下真正生活？可以离开？”
这句话问出口后，莱尔德又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他直极力保持克制，想以平稳情绪对话。那个疑似佐伊怪物就在门外面，越是这样，莱尔德越觉得自己必须冷静地坐稳。但是说着说着，他不小心就有些焦躁起来。
伊莲娜笑道：“你观点过于世俗。你还年轻，没有成为过父母，你以为事情就像文艺作品里颂扬那样简单易懂，父母最爱永远是孩子……其实事物本质不是这样。当然，你们确实彼此相爱，不否认这份爱存在，但是，想想——你们都是正在做梦胎儿，你们爱是梦境部分。梦醒之后，人对梦里东西会有不同看法，有人瞬间将它抛在脑后，不再留恋，也有人希望美梦成真，希望把梦里最喜欢东西带到现实里，希望这些东西继续陪着自己……所以说，虽然佐伊很容易就能抛弃所谓‘真实生活’，但她并不是想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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