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喘
半天，才面带怯色地抬起头：“你……你以为只要掐死
，莱尔德就能被‘换出来’吗？别这
幼稚！说，这又不是鬼附身……”
“没想掐死你，”列维说，“依稀记得，这里
生物似乎都不会死。不知道‘辛朋镇’是否例外，估计也
样吧。你不会死。”
“对啊，所以们和平点，好好合作，不好吗？”
丹尼尔扶着墙想起身，列维脚踩在他肩头，把他又按回地上。
丹尼尔闷哼声，眼睛里闪过瞬间恐惧。
列维默默确认件事：丹尼尔是真肢体不协调，他没法很精准地控制莱尔德身体。莱尔德虽然很容易昏倒，但还不至于柔弱到这个地步。
“你不是很怕吗？真奇怪，怎这不听话。”列维脚踩在“莱尔德”后颈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丹尼尔苦笑下：“哈，确实有些害怕你，因为你是……”
“是什？”
丹尼尔顿下，并没有好好回答：“但……现在也没那怕。现在看着只是个正常成年人类，而不是……”
他又次欲言又止，改口说：“还有，经历很多，如今很难再去怕什。”
列维叹口气：“不用提这些，之前听见过你和莱尔德聊天，你心路历程啊、你受到折磨啊什，都知道，不想再听遍。行，把莱尔德还来。”
丹尼尔紧紧闭下眼睛，脸不胜其烦表情：“做事情要分轻重缓急！们现在要去见伊莲娜，要去唤醒她……不是吗？”
“是。是又怎？”列维重复道，“把莱尔德还来。”
“难道你不想救出伊莲娜吗？接下来你会需要帮你！”
“就算需要你，也得等需要时候再说。现在不需要你。”
“你……”丹尼尔半侧躺着，艰难地斜眼向上看，发现列维正在把玩着支笔。金属无墨笔，笔尖似乎刚刚磨过。
丹尼尔叫道：“如果你想伤害，就等于是在伤害莱尔德！他并没有被藏起来，他就在这里！他也会感觉到！”
“知道。”
列维暂时松开脚，丹尼尔刚要爬起来，列维又脚踢在他心窝上。丹尼尔蜷缩起来。
列维蹲下来，拉住他左手，按住手腕，压在地上。
列维语气平和地说：“快点，把莱尔德还来。知道你这人很勇敢，但你也很怕疼。或者说，现在你最怕就是疼。来，回忆下那些钢索，回忆下`身体被穿出个个洞感觉……仔细品味下。你最怕回到那种恐怖气氛里，对不对？”
“但是……如果你想做什……莱尔德也会……”
列维笑出来：“点也不担心他。你刚才说你就是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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