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
……你跟踪
们多久？”
“只是暗中观察，不是跟踪。”列维说着，指指上面，“不过你们说得对，黑色
天花板确实越来越低，之前摸到过它。”
莱尔德似乎不理解他话。丹尼尔解释说：“列维，因为你是你……你和们不太
样。你摸到它也没事，但如果们碰到它，后果就会不太好。”
列维点点头，对“你和们不太样”说法毫无质疑。
他绕到莱尔德身边去，把走在前面位置让给丹尼尔，但丹尼尔停在原地，并没有继续下台阶。
“们不是得保持移动吗？”莱尔德问，“怎
不走？”
丹尼尔慢慢回过身，只手护着手里烛光。
蜡烛上火苗流溢出丝丝光芒，直在延伸到莱尔德手里蜡烛上，现在，这过程变得更加剧烈，莱尔德手里光芒越来越亮，丹尼尔蜡烛则越来越暗。
“啪”地声，莱尔德蜡烛上出现明火，丹尼尔蜡烛则只剩下些微小火星。几秒之内，莱尔德手里蜡烛变得像灯样亮。
在充足光线下，莱尔德和列维都清楚地看到，他们三人脚踩在平坦地面上，绵延向下阶梯终于到尽头。
丹尼尔慢慢回过头，抬起脸。他表情并没有放松下来，甚至比之前更加紧张。
莱尔德手忽然能动。他指指下方平地：“你们看那边……们是不是到目地？这个变化是好事吗……”
“你先闭嘴！”丹尼尔突然又变得很,bao躁，把莱尔德吓跳，“对！简单来说，们确实终于把这条路走完。”
他瞟眼列维，目光透着股不情愿，又似乎含着隐隐期许：“只有借助你力量，做这条路才能延续到尽头。谢天谢地，你出现。因为只能与她迂回，无法真正去对抗她，但是你可以……”
“这不是好事吗？那你生什气？”莱尔德问。
丹尼尔崩溃般大叫：“闭嘴！听说完！”
莱尔德和列维对视下，列维面带怜悯地耸耸肩。
“……已经被她发现，但你们还没有。”丹尼尔说话咬牙切齿，面孔变得有些扭曲，“接下来要靠你们自己。去找你们想找人吧，在这过程中，你们定也会找到伊莲娜，她会引导你们。”
他话音刚落，黑暗空间里刮起阵强风，山丘上泥土簌簌扬起，像有生命蜂群样向三人呼啸而来。
莱尔德下意识地护着手里烛火。这是他们唯光源，此时只有他蜡烛亮着，丹尼尔手里蜡烛已经完全熄灭。
列维背对山丘，用身体挡住裹挟碎石强风。泥土和小石块打在背上，让他想起夏季,bao雨里小粒冰雹，被砸中确实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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