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身体深处就有可能浮现出极为强烈、原因不明疼痛。
丹尼尔接下来说话,正好回答他疑惑:“如果法阵是默认禁用,而你又不会自己操作,那当来自外界些东西冲击它时候,或者有人强行启用它时候,你可能会非常痛苦。你想象下,就比如说扇门吧……别人要开它还是要关它,是要进去还是要出来,这些都是正常行为,但如果有人强行突破这扇门,或者在关着门状态下非要把庞大东西塞进门缝,这扇门就可能会被损坏。怎样,你有没有类似经历?”
“不知道那算不算……”莱尔德说。
丹尼尔说:“你自己体会吧。毕竟没经历过,不知道到底有多难受。听说不比女人生孩子轻松多少。”
“你没经历过?”莱尔德问,“你不是那个什‘导师’吗?你身体里反而没有这玩意?”
丹尼尔摇摇头:“曾经想给自己弄个,但没来得及。现在……现在已经不能安装这种东西。法阵只能安装在适合人身上,如果你不适合,它就根本没法起作用。没有树冠,就不能安树屋,这比喻你能明白吗?”
莱尔德自言自语道:“没有树冠就不能安树屋……哈,很生动,你不是智能手机,就不能给你安应用商店……”
“你在说什东西?”丹尼尔看他眼。
莱尔德笑得更厉害,肩膀微微发抖。
列维藏在黑暗中,倒是很明白莱尔德笑点。
刚才丹尼尔长篇大论地说堆,列维是学会成员,他能听懂些,但莱尔德可能只能理解大致意思。而当莱尔德嘀咕什智能手机和应用商店时候,这两个词语对丹尼尔来说完全陌生,他迷茫应该不亚于莱尔德听到“卡帕拉法阵”时候。
偷笑莱尔德让列维回想起从前,在盖拉湖精神病院里时候。不论正在经历多痛苦事情,莱尔德总是能抽出点点精力来开玩笑。
列维有点喜欢这种玩笑。因为,它总是能把人意识拉回“当下”。
比如当年次经历:
盖拉湖精神病院旧院区里,身为实习生列维沉浸在各种研究数据中,连夜幕降临也浑然不觉。偶尔抬头望向窗外时,他会觉得周遭事物有种不真实感,家具,墙壁,院落,树木,远山……切都变得像是布景,是画在眼底图案。
那种时候,他总会有种冲动,想向着昏暗天空伸出手。
在察觉到那些物体都是布景之后,也许只要伸出手去,就可以触摸到那些“真正”事物……
他站在窗边,无意间低下头,看到楼下院子里片苍白色。他这才意识到,雪已经下很久。
积雪上有个小小身影,是十二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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