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维和莱尔德谁都没动，仍然站在门口。
“你认识
？”列维问屋里
人。
那人吃吃笑
几声，说：“也不算认识……只是知道你而已。”
列维又问：“你是谁？”
伴随着铁链晃动声，那人缓慢地抬起头，他脖子上交叉着两条铁链，穿出四个血洞，但头部并没有被任何东西穿过。
他眯着眼睛，迎着手电筒光。列维发现这张脸有点眼熟，思考片刻之后，他想起书房里那张照片。
照片上人比眼前这个人年轻
点点，他和伊莲娜并肩而立，在这幢房子前合影。
随着此人抬起头，列维发现他脖子下面有个细小金属物动动。那是条发黑项链，下面挂着六芒星和希伯来字母组成吊坠。
“丹尼尔……”列维轻声说。
听到这个名字，莱尔德使劲打量那人面孔，又看看列维：“天哪，那是你父亲！你们长得可不太像……”
列维皱眉：“之前说过，丹尼尔不是父亲。”
听他这
说，房间中男人又笑笑。即使是轻微笑声，也会带着他身上无数绳索与铁链叮当作响。想必这会带给他严重疼痛，所以他马上又咬着牙低下头。
“确实，”名叫丹尼尔人说，“当然不是你父亲。伊莲娜是姐姐。”
“但别人都以为你们是夫妻。”列维说。
说完之后，他又暗自有些疑惑：在说什？“别人”是谁？是从哪儿听到别人说什？
列维时间回忆不起这些，只是有个模模糊糊印象……他只能想起伊莲娜，却对丹尼尔完全陌生，从前他在某处听别人提到卡拉泽家时候，大家说都是“卡拉泽夫妇”。
丹尼尔说：“当年搬来时候，们对外身份是夫妻。信使给们准备身份就是这样。”
列维皱下眉。信使。
信使。导师。
他看眼莱尔德。这些词似乎不应该让莱尔德听到。他说不出为什，就是认为不应该让莱尔德听到。
莱尔德果然立刻对此做出反应：“什信使？你们到底有什奇奇怪怪身份？”
不知怎，丹尼尔又突然,bao怒起来：“问够没有！刚才就说，列维，过来，你，留在原地。你们是聋子还是瘸子？！将来会有时间让你聊个痛快！现在别他妈废话！远远看着这幅不堪样子很有趣吗？”
他边大喊边浑身发抖，看来他宁可承受锁链晃动时痛苦，也要保留随时发怒权利。
“你是叫他过去，对吼又有什用……”莱尔德嘟囔着。当然他并不生气，因为丹尼尔看起来实在太惨，惨到让人可以忽视他说话态度。
列维仍然没有走进去，而是问：“为什需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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