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
，但他并没有因此惨叫。
他躺在列维怀里，眼睛直直盯着上方……也许对他而言那是前方。
他浑身颤抖、抽搐，嘴巴微张，喉咙里传来干燥而细小声音，就像是人缺氧或被扼住脖子时声音
样。
肖恩站在旁边：“癫痫发作吗？”
列维摇摇头。
肖恩担忧地盯着莱尔德——不能让他出事，
们需要他头脑清醒。
列维当然也知道。莱尔德可以用痛苦来提升敏锐，但这必须是在他意识清醒状态下。不过，现在到底什
才算是“清醒”呢……列维也不太分得清。
总之，莱尔德不能疯掉，不能变成像艾希莉那样无法沟通状态，否则他独特能力很可能就再也发挥不出来
。
列维已经认出这种反应。这不是癫痫发作。很多年前，在盖拉湖精神病院里，他亲眼看到过莱尔德出现同样症状。
开始大家也以为是癫痫发作，后来各种检查都证明这并不是。症状出现原因尚不明朗，但有件事，实习生和导师倒是都心知肚明——莱尔德在入院前从没有过类似病史，他第次出现此种症状，就是在经历催眠和意识探知之后。
直到离开医院，实习生也没有搞懂过莱尔德这个症状成因。
不过，列维倒是还记得应该怎为他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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