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你这有行动力,你形象与记忆里某些人渐渐重合……”
列维笑笑:“,bao力护工吗?”
莱尔德说:“嗯,算是吧。”他在心里补充说:其实不,bao力……那个实习生和他老师都没打过,甚至从没斥责过。
但他们真可怕。
回忆起他们时候,当时痛苦就会重新沁入灵魂,虽然肉`体上疼痛不会回来,当时残留恐惧和绝望却能重新复苏……
更奇怪是,明明是这刻骨铭心,又这古怪痛苦,为什会把它忘掉?
不,说忘掉也不对……它明明直都在记忆里,随时能想起来,但之前就是不会去想……
说话间,他们已经把艾希莉绑好,最后再检查下,确保绑带不松不紧。莱尔德看着列维,忽然发现,自己是第次执着地观察这个人长相。
他当然记得列维长相,尤其对此人板着脸不耐烦表情印象深刻。但在今天之前,他从没有仔细地盯着列维看过。其实大多数人都不会专门盯着某个人看。对很久不见老同学也好,对天天见面上司也罢,人们其实是靠记忆积累来记住那些面孔,而不是在短时间内专注且刻意地凝视他们。
莱尔德第次与列维·卡拉泽合作时,列维棕色短发卷卷地贴在头皮上,现在他头发留长很多,长度能在脑后扎出个短短小揪,大概这样更方便扮演电视人或者自由艺术家。
他长相其实挺柔和,浓眉微弯,棕发绿眼,眼睛在某些光线下更像是棕色,偶尔才能看出绿,眼形深邃但不显锋利,鼻子比较高,但配合嘴唇形状来看又挺协调。
怪不得他能赢得杰里信任,假装派对摄影师时候也不会吓到小朋友,因为他长得本来就不凶……再穿个摄像背心,还挺适合假扮那些职业。
之所以从前莱尔德没有这样想过,是因为他比较熟悉列维自然状态下表情,尤其是“非常不耐烦又要假装冷静”表情。每次“偶遇”时列维都是那副样子。
那个实习生不是这样。那人不会露出不耐烦表情,也不会用嫌弃眼神看人。
他看着“老师”时候基本面无表情,像个机器人样,当他独自人时候,他神色就会鲜活起来。
莱尔德想起打雪仗时候。十岁莱尔德能分辨出大人不同态度:什是真切交流,什是高高在上敷衍。总之,开始实习生是在敷衍小孩,但随着雪越下越大,头发上雪片越来越多,他竟然认真起来,开始在雪地里追求真正胜利。
年少莱尔德输得塌糊涂,不甘心地在雪地上直打滚,实习生指着他笑,简直幼稚得像莱尔德同龄人。
结着冰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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