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维听到类似发射气枪声音。身后怪物愤怒地吼声,没有继续追他。
他闭着眼继续跑,另个脚步声靠近他,然后有人拉住他胳膊,是莱尔德。莱尔德说可以睁眼。他们没有停下,只想着离那东西越远越好。
也不知跑多久,直到莱尔德跑不动,他们才渐渐放慢脚步。
莱尔德看看周围,弯下腰大口喘着气,还手拉着列维衣服。
“这就跑不动?”列维回头看他。
“因为被你打伤。”
“之前你表现得十分硬汉,好几次说这点小伤不算什。”
“硬汉也有脆弱面……咳咳……”莱尔德挪挪提箱位置。这箱子不知何时多条肩带,变成侧背款式。
灰色树林片寂静。两人缓过劲来,继续向前走,也许先步逃走杰里和肖恩也在附近。
列维问:“刚才你对那玩意扔什东西?烟雾弹?”
莱尔德深呼吸着,终于能站直:“扔东西?啊……你竟然没看到!你竟然没看到帅气神准射击画面……”
“是你叫闭眼。”
莱尔德刻意满脸失望:“对它开枪,但不是原来那把枪。看到你对它开枪效果,子弹对它造成伤害有限,所以对它打发这个东西……”
列维这才发现,莱尔德手上拎着把黑色小巧枪,但和真枪有点区别。
“防爆催泪枪,”莱尔德说,“打中它眼睛。其实打在它头面部附近就可以,但觉得反正它又不是人,也许打准点更好。因为怕失手,所以叫你也闭上眼。”(注1)
列维啧啧摇头:“你有这个射击技术,怎不换威力大点枪……”
“早就说过,带枪是为防身,不是为真杀什,”莱尔德从胸前口袋里重新拿出平光眼镜,戴上,还拢拢头发,“而且那个怪物很危险,绝对不好对付,还是跑掉更好。”
列维皱起眉:“如果遇到什都跑,那们是进来调查什?说到这个,们应该提前做点准备,如果有机会,最好能带回去只怪物……死也行。”
莱尔德被这话震惊到,他忧心地看着列维:“你认真吗,发现……其实你比疯多……”
列维说:“这不是疯。关于那怪物,有些猜测……”
“你觉得那怪物曾经是人?”莱尔德问。
“你也这想?”
“显然它脸是人样,”回忆那东西肢体细节时,莱尔德还有点发冷,“而且……他还说话,是吧?”
列维听得比莱尔德更清楚。那东西确实说话。它直在叽叽咕咕地出声,但并不是每个发音都能称之为“语言”,它语言功能大概已经坏掉,所以要试错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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