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没来催促,于是三人继续在空置病房里琢磨那些笔记。
塞西同意他们拿走两个铁盒,安吉拉声称里面东西和“门”另边有关,这令塞西觉得不舒服。但笔记是安吉拉亲笔所写,是她重要遗物,塞西希望能把它们留在自己身边。
莱尔德表示理解,他拿出手机,打算把每页笔记都照下来,方便将来再研究。
莱尔德拍照时,塞西直在回忆女儿米莎种种异状,她越说越激动,最后忍不住问莱尔德:“你跟说实话,这种情况需不需要……驱魔?”
“你说什?”
“你不是就为这个来?”
莱尔德噗地抖,把后面大笑咬牙憋回去。安吉拉刚去世没多久,在她生前住过病房里爆笑好像不太礼貌。
列维站起来,说要出去趟,很快就回来。莱尔德问他去做什,他说要去医院外面抽支烟。
“你不抽烟。”莱尔德说。
“你怎知道不抽?”列维身上确实带着烟和打火机,他还特意拿出烟包晃晃,“只是不经常抽而已。”
莱尔德说:“因为你嘴里很干净,从来没有烟味。”
列维转身就走,把烟包都攥皱。
莱尔德笑嘻嘻地转回头,继续翻阅笔记本,并不介意塞西向他投来微妙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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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维路来到警卫室,在外面来回溜达。没多久,位满头灰发老警卫走出来,对他使个眼色,带他向小楼后面走去。
后面有个小型儿童乐园。警卫说是五年前建。红栎疗养院今非昔比,过去这里叫盖拉湖精神疾病疗养中心,那时这里没活动室,没杂货店,没便利设施,缺乏专业人才,也缺乏内外科医生,人们把病患送来根本不是为治疗,只是为囚禁。
现在医院性质变,这里主要收治失能老人和智力缺陷儿童,接收精神问题患者时反而十分谨慎,有严格限制。
“你是哪年来?”列维把烟递给警卫。
警卫摆摆手,指指面前儿童乐园。个六七岁男孩正在荡着秋千傻笑,他母亲坐在旁边秋千上看手机。
“都想不起来,”老警卫说,“有几十年吧。”
列维问:“那你定记得莱尔德·凯茨吧?”
“当然。他曾经是们重点观察对象。”
“后来他是怎离开?医生觉得他痊愈?还是被家人强行接走?”
警卫想想:“不是他父母接,是他别亲人。他看起来确实是痊愈,但猜并没有。他只是学乖而已。”
“住院期间,有导师来看过他吗?”
“来过两个人。不过,听说他研究价值并不高。他在第次目击时太小,那小孩子只能记得些意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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