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场侧面立着
道高墙，高墙和铁丝网之间有道十米多宽
长长过道，许多网球初学者聚集在这条过道上，手握球拍笨拙地对着墙面练习挥拍和击球。
过道与整个被铁丝网框住网球场等长，眼望过去，穿着各色衣服学生错落地站着，同时间有数不清网球乒乒乓乓地砸在墙上弹回地上，声音响成
大片。
其中个穿着深蓝色短袖男生姿势看起来最专业，挥拍间游刃有余，每球落点都与先前大差不差。前天晚上下过场小雨，地面还有些湿，网球沾染污迹砸在墙上，几百次落点形成个人头大小区域。
“喔……”赵夜白轻叹声。
关文初回过头沿着他视线看眼，收回视线在块空地站定，赵夜白照旧向前走，砰地撞到他身上。
“不好意思学长，
……”赵夜白后退半步，面带歉意。
关文初未做回应，把球袋摘下，拉开拉链取出支蓝白相间球拍。
“就在这里练。”
“哦，哦，马上。”
赵夜白取出自己球拍，挥两下试试手感，把球袋挂到身后铁丝网钩子上，转身在离关文初不远地方站定，扭头看着其他新手动作，问：“学长，是要像他们那样练吗？”
“先学动作。”
“动作……”
“站过来。”
“哦。”
赵夜白往关文初身边挪步，两人之间仍有着两步距离，关文初直接大步跨过来，肩膀与他碰到起。
……有必要这
近吗？赵夜白生出股想逃跑冲动。
关文初微凉声音在耳边响起：“手抬起来。”
赵夜白肩膀微不可查地缩，垂在身侧手不自觉地握紧，学着关文初动作，把另只手抬起。
“先学怎握拍。”
说到“握”字，关文初抓住赵夜白那只握拍手道：“松开点。”
“哦哦。”赵夜白松开手。
窄而长手指自赵夜白掌心顶入，拨开他手指，取下他手上球拍，“……？”
“拍柄这里抵住虎口，握到下面点。”
整个手背都被微凉掌心覆盖着，半边手臂仿佛被打层厚厚石膏，僵硬地任由关文初摆弄。
按照关文初指示握好球拍，他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是这样吗学长？”
“嗯。”关文初在他身边站定，从口袋里拿出颗网球，“挥拍时候手肘向后拉，画弧，手臂不要松。”
网球落在地上弹起，被横截过来牌面带起，声脆响过后，在空中划出条线，砸在对面墙上，弹回，飞起，弹回……
关文初基本没动过地方，维持着最初姿势，似乎没费什力气，轻松切换着正反拍。
外行看热闹，赵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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