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埋头继续吃东西。沉默很久以后,他忽然仰头将杯中酒饮尽,又给各自倒上,碰杯,才缓缓道:“如果喜欢,就去追吧,不用顾虑。”
“?”蒋秋桐诧异看他。
于思远面部肌肉抽搐,似乎是想笑,然而唇角颤动得厉害,笑得很丑。他攥紧手中酒杯,斟字酌句说得很慢:“知道你在顾虑什……哥,真不用,你对他有意思,就把人弄到手,哪怕他最后成嫂子……”他咬咬牙,还是把这两个字吐出来,“……也不会怪你。”
说完他狠狠抹把眼睛,笑着打哈哈:“兄弟如手足嘛,咱们手足情深,蒋哥,你真不用考虑。”
他从小为他付出这多,对他那好,自己不该那自私。
这番话他说得很艰难,也很动情,蒋秋桐听罢,将所有感慨压进心底,表面上仍旧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假仙儿做派,声音凉凉:“别自感动蠢货,可没说还对纪峣有意思。”
“什……”于思远傻呆呆地看着他,因为酒精而慢半拍大脑此刻几乎罢工,隔好大会儿,才明白这句话什意思,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惊喜起来,结结巴巴道:“你……你……”
蒋秋桐反问:“什?”
于思远忍不住偷笑,干咳声,摸擭鼻子嘟囔道:“……没什。”
蒋秋桐居高临下地打量他,心中暗自嫌弃,觉得这家伙在外头副精明相,回家面对他们姐弟秒变傻白甜,也是挺稀奇。
其实于思远并不傻,只是蒋秋桐太精明。
他明明不是个善于伪装情绪人,也不是个口不对心傲娇,相反,他行事直白坦荡,忠于自己内心,几乎从不说谎。他不屑伪裝,更不屑说谎,他觉得那是在拉低他格调。
然而在欺骗纪峣和于思远这方面,他几乎无师自通,做好极。
蒋秋桐自己有时候都忍不住啧啧称奇,觉得自己有当骗子天赋。
两人在外面浪到半夜,散伙时于思远拍拍他肩,笑得有点下流:“蒋哥,早就想问,你单这多年,都不解决生理需求?别是坏吧?”
蒋秋桐冷飕飕地瞧他眼,于思远秒怂,嬉皮笑脸地跑。
想?
当然想。他是个正当壮年健康男人,曾无数次在半夜,被体内火烧火燎欲望煎熬到睡不着觉。
蒋春水曾经委婉地对他提过这个问题,疑心他为那个心上人“守贞”,然后被蒋秋桐挡回去。
他并没觉得他在“守贞”,男人节操比谎话还不值钱,他也无意把自己塑造成寒窑苦等王宝钏,那姿态太卑微,他放不下身段,也不觉得纪峣值得他如此。
之所以宁愿忍耐欲望煎熬,也不愿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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