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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地在原地立会儿,见温霖仍然不说话,只安静地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纪峣终于忍不住,把拽住温霖手腕,大步往校门口某家咖啡店里走:“咱们好好聊聊,这不是说话地方。”
温霖睫毛颤,想要挣开纪峣手,却反被纪峣更紧地拽住,只听对方嘲道:“之前更亲密都干过,这个倒是不好意思?”
更亲密事指是什,他们心知肚明。
于是温霖没挣扎。
进咖啡店,两个人找靠角落位置坐下,随意点些东西,等服务生走,温霖就抬起眼:“峣峣,你忽然过来,有什事?”
语气有点不安,又有点期待。
纪峣眼神古怪地注视他,像是带些惆怅。他说:“哦,徐叶叶说你快飞升成仙,就过来看看你。你最近还好?”
他确是惆怅,想到自己居然脑子抽真打算摊牌,他就仿佛预见到温霖跟他老死不相往来结局。
好歹认识那多年呢。
纪峣这句话说得跳脱又熟稔,却让温霖心里涌起波澜。他还好?应该是还好吧。
戳破窗户纸那天,他当晚喝点酒,第二天起来洗洗脸就去上课。他日子照过,没那多时间借酒浇愁痛不欲生,切都很好。
其实失恋这种事,并没有小说或者电视里那要死要活。温霖已经大三,找份实习,每天忙得像个陀螺,起床洗漱上课实习吃饭睡觉。写不完作业,做不完工作,查不完资料,教室宿舍公司图书馆,他每天行色匆匆,在路上解决自己日三餐,晚上再披着身星辉回来。
只是很奇怪,他好像是哪里空块,似乎是感知那块,失去以后,整个人都有点钝钝。
开心是钝钝,难过是钝钝,身体疼痛、愉悦也是钝钝,他双眼像是被层滤布蒙住,看到世界仍然五彩缤纷,可是像是齐齐褪度色,显得无精打采。
身体里头像是破个口子,风呼啦啦地灌进去,不疼,只是每走步就哐哐作响,提醒他,里面有个地方,空。
甚至有时候晚上会忽然醒过来,望着漆黑天花板发呆,脑子里幕幕,都是走马观花过往。零零碎碎,鸡毛蒜皮。
温霖还会做梦。有次梦见他和纪峣还是高中生。那是个夏天,他们热得要死,只有风扇在上头转啊转,吱吱嘎嘎,纪峣坐在他旁边,昏昏欲睡,脑袋汗津津,头发被打湿,粘在额头上。他貌似正襟危坐,手里还有搭没搭地转着笔,脑袋却点点地在打瞌睡。
温霖看得好笑,偷偷推纪峣把,纪峣打个激灵,笔掉到地上,人也醒,然后条件反射抹抹嘴角口水,有点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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