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点点防备,没有丝丝预兆,唐近就这样忽然出现。
琴行为对很多上班族开放,直到晚上十点关门,徐百川没有童子功,手耳熟能详被用作各种电话来电铃声四级曲目练好几个小时也没什成效——他不识谱,只好在串漂亮音符下面标上“1,2,3……”阿拉伯数字,破坏乐谱美感。练得时候更是心烦,这玩意儿就是看起来优雅高贵,练起来很是费时间。
好在徐百川真是个很擅长为难自己人,他越是没心情做越是逼着自己做,这种强迫自己感觉别提多爽……好吧其实也没有。他只是懒得惯自己身毛病罢。
下午到琴行,与自己较劲较到九点半。出琴行门,股冷气扑面而来,他本想舒展下筋骨,被这阵冷风吹得立时缩紧身体,快步往小区走去。
到被灯光映得金灿灿小区大门,阴影之中忽然有人出声:“徐百川。”
徐百川吓跳,在拱形门边望见个人影,再仔细琢磨刚刚声音,惊讶道:“唐近?”
唐近从阴影之中走出来,他穿件黑色大衣,黑发黑眸,与夜色融于体,似乎连声音也来自旷远黑夜,难怪徐百川没有发现他。
今年H市不比往年,不是穿大衣就能扛过冷,唐近不知道在那里站多久,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耳廓片快要滴血红,嘴唇微微颤抖,得亏有身挺阔骨架撑着,要不然真像只命不久矣老狗。
如果唐近知道他胆敢在心中对他做这样评价,定会气死。
H市温度已经至此,B市气温更要低上许多,如果唐近是从B市来,只穿这点更是玄幻,因为他特别怕冷。有年冬天唐近要在个露天场馆里作为主办方上台讲话,唐近只在入场时露下脸,然后就溜进后台徐百川准备好羽绒服里,边抖边说再也不参加这劳什子会展。
徐百川原本想把羽绒服拉链拉开让唐近自己穿,没想到唐近面对着徐百川把两手插进袖筒里,直接把人抱在怀里。徐百川不用上台,自己穿得够厚,两人之间又夹件羽绒服,个拥抱变得厚重无比。
徐百川被他抱得难受,拎起他边袖子往上撸,贴接贴热帖直蔓延到衣服里,这还是他亲手帮唐近贴,脖子以下脚踝以上被热帖包围,于是道:“还说冷?外面那些女明星还穿着裙子呢。”
唐近用力搂他下,恶狠狠道:“闭嘴,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时台上主持人CUE到唐近,唐近这才松开他,整整西装往回走,刚迈出步又迈回来将羽绒服蒙在徐百川头上。
唐近在台上腰背挺得笔直,肩不耸,脖子不缩,像是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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