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
徐百川靠在沙发上,微笑道:“拉琴不会,拉锯倒还擅长。”
不是什好笑事情,沙发上坐着几个人却笑得前仰后合,几个大老爷们聒噪得赶上群鸭子,徐百川心说为嘲笑他笑得都给把自己内脏呕出来,佩服,佩服。
抬头时不期然和唐近目光相遇,唐近面色冷淡,眼神却有些探寻之意,徐百川愣,心中暗讽顿时烟消云散。
拉锯?
这不是说说玩,他确实擅长拉锯。
高二那年他被父母关在地下室里天夜,他在堆杂物里找到把铁尺当做锯条,异想天开地想要将木门锯开。要不是当时唐近为把小组作业推给他做,找到他家,估计他早就渴死饿。
唐近听到他快要喊劈声音,在外面砸掉门锁,把他送到医院。他父母嘛……逍遥几天之后,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儿子,匆匆忙忙回家找他没有找到,在校门口堵到他,才知道他已经住去同学家里。
估计唐近以为徐百川想起以前伤心事,冷下脸制止程旭进步挑衅。
唐近这人就是爱心软,不然也不会被他缠这多年。
直是单方面纠缠,分手这两字,徐百川是万万没有资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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