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拒绝，便道，“你是
大哥
挚友，如今大哥管不
你，只好由这个弟弟代为照顾。”
杜衡
时无言，神色微恸，到底是没有拒绝。
佟颂墨把自己医药箱搬出来替他处理伤口，子弹嵌入极深，需要做个小型取出手术，然而这里并无麻药。佟颂墨怕处理不及时对方会发热，想想便道：“你忍得住？”
“嗯。来吧。”杜衡眼睛也不眨点点头。
佟颂墨先是给刀具消毒，然后将皮肉切开。
杜衡连眉头都没皱下，望向站在门口周翰初，突然问道：“你们二人之后什
打算？”
佟颂墨边帮他取出子弹边淡淡道：“打不仗，也杀不人，只做得来治病救人工作。所以得看周翰初什打算。”
周翰初滚动下自己手上腕表，淡淡道：“杜局长想说什？”
“如你们想留在联合会，当然更好。”杜衡道，“如若不想，们也可以为你们引荐另个组织。虽然这个组织目前才刚刚崭露头角，但如有周将军加入，必定能崭露头角。”
周翰初想想，问他：“你们都是这个组织人吧。”
杜衡笑笑。
周翰初思忖时间，佟颂墨已经将杜衡手臂上伤口处理得七七八八。
“你们想好，若是真不打算找个地方凡事不管万事大吉，就要随时做好在阎罗王手里逃命准备。这条路……没那好走。”
周翰初终于想透，他站直身体，问道：“们帮你抓个卧底，算不算立个大功？”
杜衡愣下，道：“当然算。”
“那这个大功，能让坐上副会长位置吗？”
杜衡先是顿，紧接着笑：“当然能。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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