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眼里,他已经可以和周翰初同床共枕吗?
周翰初在处理公务,眉头紧拧着,只手将钢笔盖子开又合上,发出“叩叩叩”声音。
听见声音,他语气颇有些不耐地说道:“暂时不吃。”头也没抬下。
“不吃什?”佟颂墨问他。
“阿颂?”周翰初下抬起头来,神色也舒展开,搁笔,起身迈步向前,伸手将他肩膀给搂住,“怎突然过来?”
“来不得吗?”佟颂墨四下打量眼,问道,“你这地方金屋藏娇?”
“将军府倒是没有金屋藏娇,不过燕喜楼藏个。”周翰初牵着他在自己身边坐下。
佟颂墨扫眼他手上公务,零星看到纳税之类字眼,想来是在处理这些日记关于税收事儿。他时有些后悔不该来打扰对方,便起身要走:“你还在忙,就先回去。”
“等等。”周翰初握紧他手,问他,“有事要帮忙?”
佟颂墨无奈:“就不能是来看看你在做什?”
“能。”周翰初道,“你直把盯着就行。”
佟颂墨正色道:“说正经。刚刚在这边碰到个很眼生人,苏娘说是什大官?”
“你碰着他?”周翰初神色平淡,像是没怎把对方放在心上似,甚至还拿着钢笔在公务上划两道,淡淡道,“税收这事儿牵动太多人利益。他叫杜衡,是济省军统局副局长,这几日正好在附近办公,听说这事儿就先过来打个头阵,探探虚实。本想安排他住在租界,不想他说什都不肯住,只好安排进将军府。你在燕喜楼,倒是没什影响,平日里少往将军府来就是。”
佟颂墨挑眉:“那你不见面?”
“怎,你这是日不见,便如隔三秋?”周翰初打趣他,“你不来将军府,自可以去燕喜楼。两边挨得这近,还怕见不着不成?”
“跟你说正经,”佟颂墨问道,“他到底打算做什?”
“目前是在将军府赏赏花,发发呆,荡荡秋千,别什都没做。”周翰初道,“不用担心,找人随时随地盯着他,出不什大麻烦。”
“……没说担心你。”
“你话虽没说,但担心都写在脸上。”周翰初捏着他手淡淡道,“他官虽然大,但没有实权,手底下也没有兵,就算真打起来,也讨不着好。”
佟颂墨顿顿,捏着他笔帽在案几上划两下,然后问他:“周翰初……你就没想过,寻求别路,不做军阀?”
周翰初想也不想摇摇头:“有眼下地位,就是走这条路走出来。坐在这个位置,可以利用手中权利让百姓不至于民不聊生,想不到还有其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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