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
，停下来等方勉追上来。
方勉小跑到他面前，扯着他
衣角下摆，小声哄道：“你看那边商场玻璃窗。”
方裴赌气：“不看，你不爱
。”
“爱爱爱！你快看！”
在方勉催促下，方裴顺着他指方向看过去，渐渐地，他眉心舒展开来，瞪大眼睛。
“那是什
？”
只见对面商场玻璃窗里，贴着
个香水广告纸，那是款浅蓝色泛着鎏金香水，而在香水玻璃盖上，趴着条美人鱼形象漫画人物。
那不是普通美人鱼，而是只棕色皮肤男美人鱼，和方裴长得有六七分像。
他像趴在礁石上那样斜靠着香水盖，单手撑着下巴，魅惑又高贵地俯视来往人群，他耳鳍上缀满珠宝，赤裸上半身肌肉漂亮紧实，泛着珍珠光泽，长长金色鱼尾随意垂下，尾鳍仿佛美丽裙摆。
“让你做模特那次画，你还记得吗？”
那是方勉接到第个商稿。款小众香水要出套以自然为主题特色香水，分别为海洋、森林、云朵和沙漠，方勉需要为海洋款香水画个拟人形象，没什比美人鱼更能代表大海，于是条金尾男美人鱼应运而生。
方勉直以为这张图只会用来在网上宣传，没想到线下实体店也出广告牌，他也是第次看见。
“还生气吗？”方勉观察着方裴表情。
方裴不生气，但也算不上高兴，他沉默片刻后问方勉：“比起狗，你更喜欢鱼吗？”
“你是狗，就喜欢狗；如果你是鱼，那就喜欢鱼。”方勉硬着头皮说起土味情话，但没想到效果很好。
颗犬牙尖漏出唇缝，方裴眼睛亮晶晶，脸上笑容止也止不住。
“也喜欢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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