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越来越大,方勉快压不住他。
不对劲。
警察也看出来方勉狗很焦躁,事件经过冯老板又交代得差不多,就放方勉离开。
警局门口,方勉蹲下身抱住裴裴安抚他:“你怎?刚刚那人是不是伤到你?”
裴裴咬住方勉袖子把他往警局外面拖,方勉不明白他意思,更担心:“你是不是不舒服?带你去医院!”
裴裴继续拖着方勉往前走,方勉又问:“回家?你是不是想回家?”
这次裴裴停下脚步叫声,声音和往常清亮不同,低沉喑哑,像野兽嘶吼。
现在将近凌晨,本来不太好打车,但他们运气不错,刚好遇见辆出租车停经过。
出租车司机看到方勉带狗上车,还没牵绳子,小声抱怨几句,方勉立刻表示会看好他。
路上裴裴都很乖地趴在方勉膝盖,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但其实身体在随着呼吸急促起伏,方勉担心又焦急,完全不清楚他到底怎,如果他真生病又该去什医院?
二十分钟后,方勉终于带着狗回到熟悉小公寓,在方勉关上门那刹那,个硕大黑影突然将方勉笼罩,方勉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紧紧压在门后,脸都挤变形。
“啊……方裴你怎?你不是不舒服吗?快放开……”
方勉想不明白,刚刚走路上还副快不行方裴,怎回到家以后突然变成人形还能那用力把他压在门上。
方裴没有说话,他整个人都贴着方勉后背,脑袋搭在方勉肩膀上,话还没说句,便先喘口滚烫气息浇在方勉脖子上。
方勉顿时浑身僵硬,接着他立刻意识到,压在自己身上方裴没有穿衣服,他皮肤很烫,透过层削薄布料炙烤着方勉全身,更糟是,方勉感觉到自己腰上抵着个坚硬东西……
“方裴,你……你到底怎?”
方勉自己没有意识到,他声音都在抖,但覆在他身上方裴感受到,方勉在害怕。
方裴双目紧闭,压制住某种情绪,在方勉耳边深深嗅口,然后仿佛瘾君子戒毒那样痛苦,低吟着把自己从方勉身上拔下来。
方勉重获自由,尽量不去看方裴身体,给他从浴室拿来浴巾披上:“刚才怎?”
方裴推开方勉,裹着浴巾缩进卧室处墙角,离方勉远远。
“血,嘴里。控制不。”
方勉琢磨着这句话:“因为咬到那个变态跟踪狂,尝到血味道,所以控制不身体?”
方裴点点头,他抱膝坐在墙角,琥珀色眼睛变深很多,几乎是团深黑。
方勉不知道他有多难受,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唯能想到就是给他倒杯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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