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快乐,有自己爱人和生活,未来遇到所有风雨他们都可以替他扛下,辛意只要做个每天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小孩就行。
不用再像小时候样,时时为父母忧愁。
辛意后来没有再找不到他,周暮回向说话算话。
他信息虽然来慢,却每条都会回,辛意开学,和周暮回联系不可避免地变少,因为周暮回不再每天都呆在店里。
辛意也不能再时时去找他。
周暮回忙碌直维持到三月半,辛意渐渐发现他异样,起初是见面心不在焉,后来是脸上永远存在苍白,他时常和辛意说着话就闭上眼,辛意会悄然愣住,然后注意到他极致瘦削侧脸,出神地看着他。
辛意其实有点察觉到不对,因为某次他去店里找周暮回,陈姐却说他请假,只偶尔来几天,又后来就直接辞职,任陈姐怎劝都不听。
“不知道出什事,来时候身灰,脸都是白着。”陈姐说到半又急忙止住,对着辛意看看,欲言又止叫他,“小意啊,你哥不告诉你,肯定是不想让你担心,你也不要去问,你还太小。”
陈姐不肯再说什,辛意也没有再问,他只是呆呆地点头,低声说好,却在转头背着书包去周暮回家。
傍晚安静,初春天还没有黑太快,辛意在巷子口往里看,周暮回家被笼罩在阴影里,静谧、昏暗,却没有点人声。
是空无人。
辛意连着来好几天,直到某天看到周暮回从里面出来,带着身疲倦,悄无声息地推开门。
辛意从没见过他这幅落寞模样,连贯坚挺背都稍稍颓下来,辛意被怔住,躲在拐角里偷偷看他。周暮回是很厉害人,可是辛意那天呼吸声很重,离也很近,他却点都没有发现。
辛意看他离开家,背对着他脊背像是被什重物深深弯下,辛意屏住呼吸直都没有松开,直至路旁野猫叫两声,他也才像是突然被唤醒样。
却是眼泪和急促呼吸块落下来。
下旬某天,周暮回出来陪他,他和辛意坐在廊桥椅子上说话,周暮回声音却越来越小,然后在下秒悄然顿住。
未说完尾音被路过鸟衔走,辛意看他半歪着沉睡侧脸,很久都没有再说话。
是家里出事吗?
是他妈妈吗?
辛意看着他苍白侧脸,慢慢握住他手。
周暮回被他惊醒,本能地反握住他,他愣下,对辛意露出个很淡笑,把他搂过来,亲他头发。
“周暮回…你是不是很累啊。”
辛意趴在他胸口小声问,指腹摩挲着他掌心突兀出现厚茧和几道划伤。
“…没。”
周暮回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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