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叫他
人站在自己面前，正抻着脸看他怀里东西。
“…砚台。”
他小声说，却不太想拿出来。
因为这个人看上去就不像他同桌说高人。
“想卖？还是找人看看货？”
辛意不说话
，不自觉地往周暮回那靠。
“发炎就去医院，这是
号码，费用到时候告诉。”
手边递过来
张纸条，辛意抬头，迷茫地看着他。
“…不是你撞。”
但是手倒是很诚实，把纸条紧紧蜷在手心。
周暮回看看他，没有再跟他争辩。
“送你出去。”
他收完东西，侧身叫辛意跟着他。
“小孩，拿出来看看呗，帮你瞧瞧。”
老头看他要走，摇着蒲扇催他，辛意愣下，连忙摇头，“不用不用。”
“你要是不卖，也不缺看这眼，不然你这大街上随便找些人，不靠谱几句话就把你忽悠。”
他扬着头，说，“也就今天赶上，小孩，错过可就没啊。”
他晃着又走回去，往柜台后坐，喝起茶，辛意抱着书包手紧，迟疑地停下脚步。
“…他靠谱吗？”
辛意不相信他，拉旁周暮回衣角，偷偷摸摸问。
周暮回顿顿，说，“还行。”
“…那你帮看看吧。”
辛意又转过身，把书包里砚台拿出来。
后天就是他妈妈生日，他没有再多时间。
柜台后老头把茶杯移开，露出眉开眼笑张脸，忙说，“周暮回，你等会走！给把后面东西拿来！”
辛意悄无
声息地停住，用余光偷看他，等男人进屋，又小声问。
“他每天都在这吗？”
老头头都不抬，“三五在，其他时间不开门，今天特殊，只开会儿。”
辛意哦声，把手心里纸条偷偷碾开，小心翼翼地收进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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