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没看到出去,你猜值不值得让他们掘地三尺?”
像是响应苏岑说法,院子里适时传来几声呼声,想是那个书吏看他久久未归,已经找过来。
管家双腿软,登时跪倒在地,时再也难以自持,涕泪横流道:“确实……确实昨天就知道家老爷死……跟他去看祭天仪仗,当时人太多,们走散,再后来就看到他烧起来……火不是放,也不知道他怎就烧起来,就是……就是想到老爷已经死,那卖身契就到大夫人手里,府上倒腾明器事儿二夫人三夫人都不知道,要是能讨好大夫人,说不定她就能把卖身契还给,还自由之身。”
“大人,大人明查,老爷真不是杀,”管家膝行过去抱住苏岑大腿,满面鼻涕眼泪都蹭到苏岑白衫上。
苏岑微微皱皱眉,书吏已经找到门外,声声“大人”隔着道墙清晰可闻。
苏岑敲敲墙壁,“在这。”
等书吏从外面开机关,看到密室里情形不由也愣,“大,大人这是怎回事?”
苏岑简单解释几句,又吩咐道:“去把徐林氏也抓起来。”
书吏脸上崇拜敬仰之情无以言表,虽然之前他对苏岑也恭敬有加,但始终觉得这柔柔弱弱年轻人除张脸长得好看些也没多大能耐,顶多也就是靠那位照拂升快些,不曾想就这个把时辰功夫这人已经单枪匹马把这件案子重要人犯抓住。
再三确认苏岑身上没少根毛后书吏才按照吩咐去前面叫人,风风火火抓人抓人,查赃查赃,徐林氏依旧是抱着苏岑大腿大哭大喊,只不过之前是假惺惺地为徐有怀,如今却是为自己。
等这边处理完,日头已经过晌午。
个上午,老爷死,大夫人和管家被抓,徐家剩下人全都低垂着头,灵堂铺设半,但带领他们干嚎人已经没,个个心中戚戚,时间也不知道该干嘛。
苏岑问书吏:“问出来什没有?”
书吏拿摞审问誊录递给苏岑,“正如大人所说那样,这些人昨天被徐林氏以筹备年尾祭礼为由圈在家里,都没有上街,所以也不知道徐有怀出事,他们只怕也没有想到,徐林氏胆大包天,竟然勾结管家戕害徐有怀来夺取徐家家产。”
苏岑页页翻看誊录,头也没抬道:“人不是他们杀。”
“啊?”书吏愣。
苏岑接着道:“他们如果真想杀徐有怀,大可以找个隐秘办法悄悄杀他,再悄悄地把暗室里财产转移出去,没必要在祭天典礼上搞这大动静,这样只会把官兵引上家门,对他们没有点好处。”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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