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哈哈哈哈……
苏岑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接着道:“那暗门知道你跟王爷呜呜呜……”
封鸣赶紧找块布头给人把嘴堵上,死拉硬拽着何骁远离这块是非之地。
再待下去只怕苏岑还没怎样,他跟何骁就先打起来。
等到天色完全暗下来马车才停下来,马车外人声渐起,不几时飘来阵饭香。
尽管骨子里不愿屈服,但苏岑肚子还是很没出息投降。这天里就早晨喝碗稀粥,这时候早就消耗尽,正想着这群人不会没良心地干出虐|囚这种事吧,车帐帘子很及时地被掀开来。
有人拔走他塞嘴布头,手却在他唇上游离着没走。
苏岑没好气:“封鸣你有完没完……”
那只手在他唇上轻轻按下,制止他没说完话,下瞬有什啷当落地,顷刻碎成几瓣。
苏岑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有什东西送到他手上,边角锐利,应该是刚刚打碎瓷碗。
紧接着帐外就有人赶过来,粗声粗气地问怎回事?
封鸣笑着应付:“没什,苏大人身份尊贵,瞧不上咱们粗茶淡饭,”示意那人看看满地残骸,“收拾吧。”
那人啐口,边收拾边骂:“少爷身子贫贱命,吃这顿都不知道有没有下顿,还挑三拣四。”
苏岑欲哭无泪,其实少爷他也没有那尊贵,也还是可以勉强吃吃……
好在直到那人走也没发现少部分,苏岑把碎瓷片握在掌心,确认周遭没人才小心露出个角来。
月至中天,白晃晃亮吓人,胡四从路旁小树林里提着裤子出来,不情不愿地挪到马车旁坐下。
如今已然入冬,半夜里寒霜落下冷直哆嗦,不远处还有几个人围着篝火值夜,偏偏他得守着车里这位爷,连根小火苗都分不着。
胡四刚要靠着车轱辘打个盹,隐约间却听见几声轻扣从车里传出来。声音不大,也就靠在车上能听见,但偏偏除这辆马车,他别无依靠。
胡四不轻不重地骂声,那声音顿时停下来,等他刚翻个身,那敲击声又适时响起来。
这声音时缓时促,像极有意无意勾引,硬生生给胡四敲出几分情致来。再想,这车上绑着可是位富家少爷,那细皮嫩肉比自己家婆娘还娇嫩,如今这人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地绑在车上,夜黑风高反正也没人看见,闲着也是闲着,活动活动还能暖暖身子。
胡四脸*|笑着搓搓手,撸起袖子翻身上车,刚撩开帐门还没看清车内情形,就觉得有什冰凉东西贴上自己脖子,只见黑暗里双眼睛笑语盈盈看着他,道:“脱衣服。”
不几时马车上下来人,佝偻着背往小树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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