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何骁也便成姐夫,怕对贾家家业不利。”
苏岑挑挑眉,“令尊是怕何骁借机私吞贾家家产?”
“这……”贾真沉吟几分,拉着凳子往苏岑那边靠过去,压低声音道:“你不知道何骁来之后扬州城变化有多大,以前那些当官根本看不上们这些行商,可如今呢?”
贾真指指暖阁里堆成小山般贺礼,“看见那盆碧玺镶玉石红珊瑚盆景吗?署名是华亭山人,但世人皆知咱们扬州刺史薛大人就是松江华亭县人。还有那副五蝠捧寿图是出自当朝有画圣之名胡尚任之手,而都督曹仁与胡尚任就是老乡。所以说,那些当官虽然没到场,但都卖何骁几分面子,说爹不喜欢他是真,但觉得爹实际上是有几分怕他。”
苏岑回头打量宴席上那人,明明过寿是他老丈人,在各桌上周桓却是何骁,脸上挂着适度微笑,举手投足间落落大方,周桓各方游刃有余。
似是察觉他目光,何骁转头与苏岑对视上,隔着人群对着苏岑遥遥举杯。
苏岑不避不闪,举杯示意,轻轻抿小口。
“是不是还挺人模人样?”苏岑刚回过头来就听见贾真讥讽道:“你们都被他这副皮囊骗,可是见过他有多心狠手辣。”
苏岑挑眉,“怎?”
贾真又凑近些:“那大概是两年前吧,来汪家找小蝉,然后就,咳咳,迷路,也不知道绕到哪里,忽然听到有脚步声,刚待出去询问,就听见声凄厉猫叫声。”
“小蝉姐姐,也就是汪家大小姐当时养只狸花猫,疼惜非常,家人都拿祖宗似供着,何骁也喜欢逗它,就是这猫不怎黏他,后来才知道,原来那猫是怕他。”
“猫到春天总叫唤,扰人睡不好觉,但这也无可厚非嘛,猫就是这样啊。结果就是何骁,转头来到背人处,眼睁睁看着他把那猫给掐死,脸上甚至连丝表情都没有,就那样徒手就给掐死。”
贾真搓搓袖子退下身鸡皮疙瘩,接着道:“当时躲在花墙后面,他把猫埋还往那里看眼,也不知道看见没,但他当时那个表情这辈子都忘不,他哪里是杀猫啊,就算是人他也下得去手。”
苏岑沉吟片刻,道:“能冒昧问句,令兄当初是怎辞世吗?”
“你怀疑是何骁杀大哥?”贾真摆摆手,“这倒不是,大哥当初是得风寒,起初没当回事,后来入侵肺腑这才药石罔治,整个扬州城大夫都上门看过,何骁他再有本事也不可能买通扬州城所有医馆吧?”
苏岑默默点头。
当日宴席散之后苏岑立马把曲伶儿叫到房间里,只道不管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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