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在后跟。但小贼们眼睛紧盯着人钱袋子,是向下,这就致使他们走起路来脚步飘忽,重心在前,鞋子磨损是前脚掌。所以只要看下他们鞋底磨损情况,就能知道哪个是贼,哪个是路人。”
说完把头抵在李释肩上,笑问:“王爷觉得说对吗?”
李释抬手捏捏苏岑下巴,笑道:“说吧,想要什?”
苏岑绕到人身前,背靠着桌子看着李释道:“王爷还记得当初琼林宴吗?柳相说想让去当天子侍读,当初没答应,现在还能反悔吗?”
“嗯?”李释微微眯眯眼睛,“为什?”
苏岑直起身子认真行礼,“当初心高气傲,本想着以己之力渡苍生,是太单纯。陛下乃国之本,若能教会陛下以天下为己任,断事理明是非,才是真正苍生之幸。”
话说完苏岑也不敢直起身子,低头看着李释轻轻捻着指上墨玉扳指,半天也没给他答复。
就在他以为又把人惹恼之际,却见那只手伸到眼前,他鬼使神差把自己手递过去,被轻轻拉把跌坐在李释怀里。
“就这样?”李释捏着他下巴问。
苏岑不敢与他对视,那双眼睛太深,轻易就能看透他,便垂着眼回道:“就这样。”
李释手上使点劲,捏着下巴让苏岑抬起头来,直视着他道:“你是怕们重蹈默棘和莫禾覆辙。”
那语气里点质疑都没有,是斩钉截铁地下结论。
苏岑暗自叹口气,他那点小心思在这人面前点隐藏余地都没有。
说起来自从城郊回来他确实是悬着颗心,不单是因为萧炎,还因为远在天边他没有目睹那场风波。
莫禾即可汗位时尚小,默棘独揽大权,等人成年之后自然把默棘视为眼中钉,李释也正是利用这点挑起突厥内斗,化解那场祸事。
但是他还是心有余悸。
太像,当年莫禾和默棘,太像如今小天子和李释。
入朝这半年时间他也看出来,李释虽狂妄,虽跋扈,但干每件事确实都是利国利民,他靠着己之力撑着大周天下,有多少人想趁着天子年幼在其中混水摸鱼谋取私利,都是被他力挡回去,但也因此在朝中树敌无数,明枪暗箭落得身伤痕累累。
可这些小天子不知道,他只知道皇叔对他很凶,会在朝堂上不留情面地骂他,他如今年纪尚小,还不能明辨事理,万有人在他面前挑拨是非,让他对这个皇叔心生芥蒂呢?等他掌权,有自己獠牙,第个对付会是谁?
所以这些,得有人说给他听。
苏岑不知道当初李释养着他、提拔他、护着他是为什,若是为拉拢他成为宁王党,那李释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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