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懒散气度截然不同。
萧远辰看见陈尸堂中两具尸体时瞬间就蔫儿,跪在堂下再也没有白日里神气劲儿。
苏岑冷厉道:“城门郎看着你申时三刻出城门,酉时才回来,母子二人身上鞭痕与你马鞭上血迹相吻合,马掌里泥土也与案发现场致,你还有什好说?”
“没有!”萧远辰抬起张脸来,涕泪纵横,尤显楚楚可怜,“没杀他们,就是……就是想给他们点教训,抽他们几鞭子泄泄火……”
“泄泄火……”苏岑强忍住胸腔里横冲直撞愤怒,“他们不过是讨回他们该得,你凭什教训他们?你抽他们时有没有想过这只是对柔弱孤儿寡母,你路把他们抽进阴沟里,有没有想过阴沟里乱石林立,他们可能再也爬不上来?!”
“…………”萧远辰已经开始微微颤抖,“没想杀他们……”又急急改口:“他们,他们不是杀……走时候他们还好好,那个小孩还在哭来着……”
“所以你就放任他们在那里自生自灭是吗?”苏岑垂眸看着白布盖着对母子,瞳孔微微颤抖,“他们确实不是死在你鞭下,而是被乱石重创头部才死。那高深沟,四周都是污泥,你把这对遍体鳞伤被你打站都站不起来母子扔在那里,他们如何出来?夜黑风高他们往上爬时候个滑落就是万劫不复,即便人不是你亲手所杀,你也逃不脱干系!”
“不是!”萧远辰瞪圆双丹凤眼,目眦欲裂,从地上猛地蹿起冲上去,被两旁衙役牢牢按住尚还不罢休,冲着苏岑怒吼:“是你诬陷!要告诉王爷你陷害!人不是杀,不认!不要你审!要换人!”
苏岑垂下眉目阖上案卷,“证据确凿,任谁审都是样,谁也保不你,你好自为之吧。”
摆摆手:“收监大牢,等候发落。”
直到将人拖出老远萧远辰骂声还是不绝于耳,苏岑愣愣看着地上两具尸体,示意左右都退下。
这件案子说到底他也有责任,若不是他把萧远辰逼得太狠,萧远辰也不会在结案后还去报复。活生生两条人命,死于强权之下,天理昭昭,不肯瞑目。
那个孩子说长大想做像他样官,苏岑不禁苦笑,像他这样官有什用?救不他们,讨不回公道。
来世投胎找个好人家,最好像李释那样,站在权势顶端,不忧人间疾苦,多好。
长安城里第声鸡鸣响起,第缕晨光打在两方白布之上,苏岑揉揉发酸眼眶,只见人迎着晨光而来,在他身前站定,微微颔首,“苏大人,爷要见你。”
苏岑扶着桌案站起来,微微凝神等眼前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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