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笑,“把下巴收回去。”
“苏哥哥,”曲伶儿眼里崇拜之情溢于言表,阿福上身似:“你也太厉害!你看到那小王八世子吃屎样表情吗?你怎就知道祁林不会打你?”
他怎知道?苏岑不禁苦笑,只是直觉那人不会真对他那决绝,那日看他从湖心亭离去,那双深沉眸子里也不全是无动于衷。
“下次记得,”苏岑在曲伶儿脑门上敲敲,“对付这种人,直接扒裤子,他要是敢当街遛鸟地追过来,就真敬他是条好汉。”
曲伶儿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苏哥哥你说对。”
苏岑紧接着冲人后脑勺拍下去,“还对,天到晚就知道给惹事,去书房抄《三字经》,没抄完不许出来。”
曲伶儿脸委屈:“苏哥哥不识字啊~”
“照葫芦画瓢不会吗?”
当天夜里苏岑捧着水晶肘子看着曲伶儿抄《三字经》,写错个字藤条鞭子抽下手心,看着曲伶儿疼得龇牙咧嘴,突然就明白当初林老头为什那喜欢罚他。
说起来林老头带他时日并不长,对他造成影响却是最深。
老爷子身傲骨,已官至翰林学士,在京中备受文人雅士推崇,离入相只有步之遥,只因看不惯朝中风气,就毅然决然辞官返乡。据说当年李释还派人去苏州请过,只不过都被老爷子拿着扫帚赶回去。
要知道当时李释已经是权侵朝野辅政亲王,敢于不卖他面子当真是不怕死硬骨头。
苏岑这性子也不知道有几分是从林老头那里学来,并传下来还有得罪权臣这点。
难怪林老头当初告诫他“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想来林老头也知道自己那副性子不适合入朝为官,而苏岑,太像他。
官场讲究是纵横捭阖见缝插针,他那副非黑即白性子怎在弯弯绕绕人情世故里穿梭?
好在咱们苏大人最大本事就是聪明,跌几个跟头爬起来就学会绕开坑走。不就是人情练达嘛,状元他都考下来,这点东西还能学不会?
只要心有所依,哪怕过程曲折点,他也总能找到自己想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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