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暗自低下头,“那些话不是有意。”
“知道,”祁林微微点头,“今日跟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你处境你想法爷都知道,他不让你碰自然是有他考量,爷难得有个上心人,你不要怪他。”
“上心?”苏岑抬头,“他对算得上上心吗?”
祁林不答反问:“你听过爷其他风言风语吗?”
苏岑愣,想想后摇摇头。
“这跟你说吧,兴庆宫里从未留过人,爷那枚扳指也从未离身过。”
苏岑只觉心底角轻轻塌陷下去,淹没之前尖锐棱角,掩盖周身钝痛。
“有劳祁侍卫今日告知这些,”苏岑微微顿首,撩起车帘准备下车,“是非对错会重新考量,只是他有他理由,也有坚持,若真是无法妥协,只能异路而行。”
车外早有人掌灯撑好伞,祁林紧随着下来,接过侍从手里伞,将苏岑护送回苏宅。
苏宅门槛倒是不高,但抬腿时候还是牵动身上伤口,苏岑龇龇牙,被祁林轻轻扶把这才稳住身子。
这动作本来没什,但苏岑身形本就有些孱弱,再被祁林高大身形挡,夜幕下怎看怎像苏岑被人暗下黑手。
“住手!”只听声怒喝,曲伶儿扔下手里瓜子从庭廊下个空翻来到两人近前,再看苏岑脸色煞白,登时大怒,“你对苏哥哥做什?”
当初祁林冒雨过来接人他就觉得不对,再想当时苏岑走时神情凝重,心里越发不安,这阵仗怎看怎像兴师问罪来。天下乌鸦般黑,当官除他苏哥哥就没个好东西,更何况还是李释这种级别。泪眼汪汪看着苏岑,“他们是不是对你用刑,鞭刑?笞杖?”转头凛然对着祁林,“地牢是闯,人是问,有什冲来,欺负苏哥哥个柔弱书生算什本事!”
“伶儿……”苏岑都不知道曲伶儿这清奇脑回路又拐到哪个犄角旮旯里,“雨天路滑,摔跤,祁侍卫送回来。”
“……”曲伶儿顶着祁林冰冷目光悻悻躲到苏岑身后,强行狡辩:“那也是在去你们兴庆宫路上摔,你们也脱不干系。”
从祁林手里把他心爱苏哥哥接回来,曲伶儿脸关怀,“摔哪?”
“……屁股。”
“还好还好,屁股肉厚,看后院种川穹,会儿脱裤子给你敷上明天就好。”
苏岑:“……内伤,自己来就好。”
曲伶儿挠挠头,“这怎还能摔出内伤来?”
送别祁林,曲伶儿扶着苏岑回房内,盯着苏岑身上外袍盯路。
还是当日披在他身上那件,当时觉得还挺好看袍子也不知怎回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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