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说什好,指着苏岑你你你半天,最后指着苏岑对身后衙役喊道:“赶紧,把这人给拖走!”
“你说上头有人会保,”苏岑挑眉:“你说要是头撞死在这牢房里,那人会不会放过你。”
“你……”宋建成气手指直哆嗦,“你知道昨天臭那个……那个吴德水,那是柳相小舅子!今日早朝柳相大发雷霆,痛斥们大理寺办案不力,如今凶手就在这里却迟迟不肯结案,是吃饱撑再由着你胡闹!”
苏岑暗道这柳相真是逮着机会就生事,平日里把人扔在归义坊不管不问,死反倒在意起来。
苏岑放软语气:“再给几天时间,到时定把真凶找出来。”
“哪来什真凶,他就是真凶!”宋建成几近咆哮:“哪个案子没几个疑点?他自己都招,承认人是他杀,用得着你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苏岑看眼后头被两个衙役架着高淼,身血迹斑斑,身上已没剩几块好地方,昨天还有力气在堂上申辩,如今却连站都站不起来。
苏岑咬咬牙,屈打成招,这套用在谁身上谁都得招。
“明日,”知道此时已经多说无益,苏岑也不再废话,直接道:“明日会给你个交待。”
两个人僵持好半天,最后还是宋建成败下阵来,知道自己不做出这个让步真就不可能把人从牢里带出来,握紧拳头,拂袖而去。
“就明日,等明拿不出证据来,你跟他,块给滚到刑部大牢去!”
等人都走,苏岑强撑着口气慢慢散去,脚下发软,脑袋发晕,定定神挪到高淼牢房前。高淼整个大坨肉趴在地上,体无完肤,见他过来爬着上前,攀着牢房拦木直起身子,牢牢拽住苏岑身前衣料,狠狠口血唾沫啐到苏岑脸上。
末顺着拦木滑倒在地,没由来笑起来。
长安城好啊,勾栏瓦舍,雕栏玉砌,大道连狭斜,白马七香车。他不过是逾越身份无意多窥几眼,却平白无故搭上条命。
那句话说果然没错,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他就该本本分分在老家开个私塾,再不济接手他家猪肉铺子也比如今强。
苏岑抬手擦擦脸上血唾沫,静静看着躺在眼前人,因为笑扯动全身伤痕,笑容变得狰狞而绝望,笑到最后眼里漾出行清泪来,很快淹没在被血污染湿鬓角深处。
“会找出凶手,还你个清白。”
苏岑声音冷淡,话却咬清晰透彻,萦绕在阴暗牢房里,等高淼抬头去看时候,人早已经没踪影。
炎炎烈日当空,苏岑看着眼前崇明门几个金光闪闪大字只觉得呼吸不畅脑袋发晕,不知道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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