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挺尴尬,猜他心情肯定不怎好,多半不会吃早餐,你就带点粥什,放点盐就行,他嘴挑。”
见丁以然还是不吭声,元潇不耐烦催促,“听见没有?”
丁以然胡乱回个行行行,就忙不迭挂电话,
元潇疑惑地挠挠脸,但没深想,帮着几个抬担架武警把他哥抬上救护车。
去医院路上,他看时间差不多,又给虞白打几次电话,还是没人接,不由得有些担心。
彼时虞白正在湖山区派出所做笔录。
负责审他是个年轻女警,胸口铭牌上印着她名字——庄媛。
“确定是他们先动手?”庄媛抬眼看着他,秀气细眉微微拧起,语气怀疑。
不怪她不信,他们接到报警电话赶过去时候,面前这位是现场唯清醒人,虽然他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但身量不比成年男人差,甚至更高。何况现场另外几个嫌疑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听说到现在还没醒。
虞白坐姿端端正正,见她不信,拉下外套拉链,给她看肩膀上淤青,用背课文语气说:“他们想脱衣服,还说些难听话,很害怕,就拼命反抗,他们见不肯配合,恼羞成怒,不仅泼桶水,还用木凳砸。为自保,只能被迫还手。”
庄媛:“……”
被迫还手,被迫到把人打进急救室?
虞白继续道:“和起过来那个人,他可以帮作证。”
他说是在戒同所见到那个小男孩。
“虽然他嗓子好像出点问题,暂时不能说话。”虞白睁大眼睛,满脸无辜。
庄媛:“……”
那你还说?
虞白长得好看,小脸特白,女警家里也有个差不多大弟弟,看他肩膀上淤青已经开始发紫,不由得有些心疼,于是说,“你会儿跟出去,那有红花油,先给你擦擦。”
虞白眨眨眼,“谢谢。”
“谢什谢,以后少打几场架就行。”庄媛拧开红花油瓶子,倒在手里搓搓,“家里也有个小混蛋,这些东西都是给他备,成天打打闹闹不着调,老让家里人担心。”
虞白笑笑没说话。
后续又问几个问题,庄媛便把他放走。至于后续虞白要不要负责,得看那几个清醒怎说,双方需要对口供。
虞白倒是无所谓,肩膀擦过红花油,味道有些刺鼻。他拧着眉,在派出所楼大厅坐着,等钦明华和虞正谦来接他。
刚才庄媛说他未成年,问他要监护人电话。他寻思着反正那个徐医生诊所是开不下去,过后钦明华二人肯定要来找他问清楚,倒不如今天次性说个明白。于是他给钦明华号码。
派出所离虞正谦家所在小区并不算远,坐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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