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
粥冒着热气，贺昭玉还
口没动，对着碗放空，看起来不太聪明样子。
宿醉后早晨他通常是这个状态，从醒来到大脑正常工作，需要很长时间缓冲。
池愿和他样没胃口，把吐司揪成小渣渣。在想贺昭玉现在这个样子，自己刚才问，他到底听清楚没？
他问今天也喜欢他吗，贺昭玉点头：“嗯。”
然后就没有然后
。
嗯也不错。池愿安慰自己，可能因为当时在刷牙不方便说话吧。
他不会知道贺昭玉因为他问话，喉结狠狠地滚动，吃不少牙膏沫，心猿意马番才若无其事地答应声。
“贺总。”池愿试探着叫。他其实希望贺昭玉能告诉他不用这
生分称呼，但贺昭玉好像不在意这个。
贺昭玉回过神来，眼神飘到他脸上。
“你胃还疼吗？”
“还好。”贺昭玉顿下又说，“头比较疼，开不车。”
“那……
送你？”
“好。”贺昭玉非常满意这个提议，胃口都跟着好起来。
要起出门，似乎就免出门之前要亲亲这个环节。但两个人起站在玄关，池愿还是习惯性地在期待着什。
抬头发现贺昭玉正在看他，好像还带着点……深情？
池愿紧张地攥着衣角，嘴唇要撅不撅地等着，这可是他们互通心意第个吻耶！
“你眼睛有点肿。”贺昭玉并没有要亲他。
“……啊……啊，是……”
“昨天没睡好？”
“呃……没事。”池愿不好意思地笑笑，他根本没睡。
他怕贺昭玉酒醒不记得，他怕他刚恢复记忆，睡觉再失忆怎办。
如果他也忘，这个世界上就没人知道贺昭玉喜欢池愿。
这个事要三层钢筋加固，钉在脑子里才行。
池愿到公司就开始睡，盖个小毯子趴在沙发上，从恢复记忆他就心神不宁，现在总算能睡个安稳觉。
中间醒次，去公司食堂借厨房，鼓捣点甜品。
贺昭玉开完会回来，看到桌上提拉米苏和沙发上睡神，忽然觉得上班好快乐。
忙阵池愿还在睡，贺昭玉走过去蹲在他身边，听他平稳喘气声，觉得他连呼吸都是可爱。
手支着脑袋，幼稚地把呼吸调到和他同频。池愿嘴巴微张着，手指轻轻按上去，软软。
贺昭玉垂着眼睛刚要低下头去，池愿被碰醒，眨眨眼睛，睫毛忽闪忽闪地叫他，“贺总。”
讨厌，不想亲。
“你直在这看吗？”
“没有，就是在这歇会。”贺昭玉闷闷。
池愿翻个身，把他胳膊抱到怀里，脸贴着小臂，又满足地闭上眼，“那多歇会吧。”
贺昭玉看着他侧脸，把头发拢到耳后，露出小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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