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踩散。
可能是在做场梦。
也可能是在演出戏。
但决不承认,这是现实。
不知道,为什这晚景象记忆如此深刻。
记得风是迎着脸吹,记得路边灯有个坏,记得穿着件藕色睡衣,那衣服被月亮照,梦里血腥味卷到身上。
梦里东西谁会记得清呢。
应该是没有意识。
或者应该是没有灵魂。
但不得不承认,没有刻像此刻这清醒。
江陵死。
做过蠢事,他又做遍。
跑到江陵家时候,小区外被围圈警戒线。
天还没亮,围观人不多。
呆滞走过去,幸好人不多,人就该死在夜晚,死在白天显得不浪漫。
被挡在外面,没有硬闯进去,毕竟江陵那样讲规矩人看不得人不讲规矩。
没哭,就站在那里,看着面前警车和救护车闪着刺眼光。
然后阵喧嚣之下,蒙着白布担架被抬出来。
呆愣着感觉腿脚发软,白布勾勒出纤细身形,不自觉想往前,却被警察给拦住,“无关人员不能进去。”
眼看着江陵消失在面前,想起刚才梦里江陵样子,就像是朵被人揉碎散入沟渠花。
“江陵!!!”
凄鸣声唤醒黑夜。
可这人间,怎看怎污浊不堪。
没见上江陵最后面,也不太想见。
不见就还活在心里。
见,就真没。
他经纪人出来时候看到,哭肿眼睛又开始落泪,“小谢,你”
不知道他在哭什,“江陵怎死?”
他站在身边,忍不住又掉几颗泪,哽咽说不出话。
有些烦心,看不得他们这故作慈悲样子。
“他给打电话让早上过来趟听他声音有些不对犹豫会儿就赶紧过来”
他抿抿唇,“报警打开门时候,他就躺在地上”
说到这里,他声音有些颤抖,“旁边是空头孢和酒瓶”
“人已经没。”
当初z.sha还仍觉得人间尚有希冀。
可江陵走这决绝,是抱着长绝于世打算,可能死后魂魄都不愿意在这里逗留。
“会疼吗?”
“啊?”
“这种死法,疼吗?”
他咬咬下唇,“不疼,死在梦里。”
也算是体面。
少年时,总是不喜欢些陈词滥调,人们翻来覆去说烂话乏善可陈,想想也是,连爱都傍俗而生,何况别呢。
可也不喜欢孤标傲世那派,刁钻得很。
记得第次看顾城诗时,还暗暗悱恻过他,那时年少已知愁,觉得他理想主义厉害,说这些个诗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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