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累到掀不起眼皮,秦未寄给洗过澡以后就把抱在怀里。
侧身搂住他脖子,闭着眼睛作死道,“秦哥,刚才叫好不好听?”
果然秦未寄狠狠掐腰下,痛呼声睁眼埋怨看着他。
他低头沉声道,“那会儿哭着喊着死活不让碰,这会儿还敢作死”
咬咬下唇,把头埋在被子里闷哼道,“秦哥你变,你以前可疼,现在就会可劲折腾。”
他看恶人先告状,好笑把被子掀开让脑袋露出来,“别闹,赶紧睡会儿”
把胳膊伸出来,侧身揽着秦未寄胳膊窝在他怀里。
秦未寄低头就看到手腕上道狰狞伤疤,岁月再荏苒,这道痕迹却经年不消。
他身子颤颤,握着手腕,看许久。
慢慢睁开眼,才看到秦未寄对着伤疤红眼睛。
伸手擦他眼角眼泪,心疼道,“秦哥,已经好,不疼。”
他把揽进怀里抱紧,哽咽之余全是惆怅,“那晚不该丢下你个人走”
然后感觉他手指轻轻摩挲着那道伤疤,幽幽声音传过来,“要是不走”
“秦哥,真不疼,也不爱蒋知深。”
秦未寄颤颤,手上动作停下来,双眼失神,看着实在可怜。
搂着他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虽然病,但知道你不是蒋知深,爱也不是蒋知深。”
秦未寄伸手慢慢搂住,语气飘忽,“都快要以为,你是因为演蒋知深才和结婚有时也想你要把当作是他,那就是他吧,反正他是死是活”
眼泪落到秦未寄肩上,有些委屈,心里阵阵发疼,“他就是活也不爱他,哪抢得过省委书记儿子呀。”
秦未寄失笑,低声在耳边说,“你这厉害,还怕抢不过?”
往后仰仰,看着秦未寄,“要是秦哥,他就是天王老子儿子也抢得过。”
秦未寄笑着在唇角上亲口,“不用抢,天生就是你。”
埋在他怀里慢慢睡着,酒店遮光帘效果不是很好,太阳照着房间里亮堂堂。
以前真算不上有多爱个人。
是个独生子,年幼失父年少丧母,没有兄弟姐妹没有亲人血脉,不是不会爱人,是没有人去爱,久而久之也就忘怎去爱人。
和秦未寄结婚以后,觉得生无忧,从此可以安枕高歌。
也不是没仗过他势,目下无尘,不通人情世故。
爱他,更爱自己。
在圈子混得越久,人就变得越冷漠。
要是没遇见秦未寄,到今日也不过就是个在名利场里打转人。
要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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