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他总也有点话语权啊!”顾俢礼急切道。
“没用,”方兰看向自己儿子:“他早就想好。”
“什、什?”
方兰眼窝深陷,像瞬间老很多:“顾修义早就想送你出去,放你进公司对他就是个威胁,今天只不过是借那个小贱人事索性挑明。”
她推开顾俢礼手,摇摇晃晃走出去:“就算不是现在,明天、后天、下个月,他还是会找借口送你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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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早就想好吧。”
回到家,纪阮洗过澡躺在床上,拿冰袋敷眼睛,边慢悠悠地说。
“什?”
顾修义坐在床头,正用纱布按压纪阮脚踝伤口。
“说,你早就想把你那便宜弟弟弄出去,是吧?”纪阮戏谑道:“说是帮出头,其实你心思也不少。”
顾修义轻笑声:“想送他走随时都可以。”
“但不能像今天这样边骂人边把人弄走吧?”
纪阮拿掉冰袋坐起来,撑着下巴看顾修义:“如果换成平常,按你后妈难缠劲儿,你不得装着假笑和他们虚与委蛇半天才能搞定?哪有今天这痛快?”
顾修义扯扯嘴角,不答话。
可他要是不答,纪阮就能直盯着他,把他盯穿。
顾修义叹息:“那你怎想?”
纪阮不爱动脑子,随口道:“觉得挺好啊,其实按他智商,就算进公司也翻不出什浪,主要就是膈应吧,讨厌人天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谁不恶心啊?”
顾修义被纪阮用词逗笑,竖起食指在他白嫩小腿上敲敲:“用词粗鲁。”
他手指长,只用根食指拍打纪阮小腿,莫名带上些说不清暗示意味。
纪阮下意识往后缩缩,被顾修义相当自然地握着脚踝拉住。
“咳,”纪阮挠挠鼻尖:“其实还有点担心……”
顾修义抬眸,示意他继续。
“就是吧……”纪阮欲言又止:“要是那母子俩以为你是忌惮那小蹄子才华才要弄走他,不是更恶心吗?”
顾修义手顿,下颌猛地紧紧,看上去是真被恶心到。
他那个后妈估计确实这想,她宁愿相信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也不会愿意承认自己儿子不聪明。
“不说这个,”顾修义呼出口气,看着纪阮脚踝神情严肃些:“你这伤口不太对,血怎止不住?”
纪阮伸长脖子看眼,顾修义已经用掉好几张小纱布,出血量和伤口深浅比起来确实有点夸张,但也不算很多。
“没事,”纪阮撇撇嘴,“应该是当时洗澡时候又弄破,贴个创口贴就行。”
顾修义不置可否,又仔细观察下那道伤口,确实很小很浅,应该就只是纪阮自己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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