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把自己床头灯
灯泡拧
下来，之后便拿着到Alex房间想帮他装上。
但是两盏灯设计似乎有些不同，他拿着灯泡试试，又皱着眉头抓着灯罩仔细地看
会。
Alex在边看着他：“装不上吗？灯泡型号不对？”
李衍说：“好像是灯罩里面有个螺丝拧得紧……你能不能帮
拿着手机？帮照下。”
Alex点点头，接过他手机，打开手电筒帮他照着灯罩里头。照着照着视线就移动到李衍低垂着眼睛上。他眉毛下有处淡淡伤口缝合后印迹，很短，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时间过去太久，Alex差点都忘这道伤口是怎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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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组训练第三天，Alex就已经放弃想要抢救自己分数想法。
开始他还象征性地催促鼓励下李衍，但几天之后，就连这点门面功夫也省。
李衍也不是说很差，他能路跟上，在beta中应该算是中上游兼很有毅力，可是在A组还是绝对垫底。
而且运气极差，每次有要抽签分配任务，只要是他去抽，就会抽到最难那个。
训练到中段，终于开始实战练习。
实战是模拟抢滩登陆，只不过他们要攻占目标是间危险化工厂。在行进过程中，不仅有烟雾弹、各式障碍物，还要提防不定期在前方暗处发射过来橡皮弹。
橡皮弹是橡胶做软子弹，射程很短，进场之前，教官也百般保证过，橡皮弹目是阻碍大家行动而不是意图伤人，只会瞄着腿打、被打到最多只会痛下、淤青两天，加上大家又全副武装，戴全身护具。
所以这理应是次安全任务。
实战开始后，李衍就直寸步不离地跟在Alex旁边。和他组队其实没有想象中不幸——和有些小队内部两人分歧巨大、吵得不可开交无法合作、甚至互相争抢防具相比，李衍虽然体能差点，但优点是绝对配合，绝对不会在不打招呼情况下擅自行动。
所以Alex对他比较放心，他实战时只需要专心找对方向路线就行，李衍会自己跟上来。
很快他们就到那片枪林弹雨、空中横飞着橡皮弹巷道，还可以清除地听见前方不远处霰弹枪发射密集声响。要过这条路没什捷径，也没什秘诀，就是冒起勇气跑过去就好。橡皮弹打在腿上确会痛，但是也没办法，这段路存在就是要让人硬挨过去，基本就是个试胆环节。
那段路大约只有七八十米长，就算加上要翻越路障时间，也应该很快就能跑完。
起码在开始，Alex是这样想。
刚开跑时候很顺利。路障很好翻，而且每隔个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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