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够狠,也只能自认倒霉。
像古伊弗宁这种人,能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保持种若即若离态度,与人无限接近却永不相交,注定百战百胜。
可是,牛可清不甘心。
他苦心积虑地想要延长游戏时间,却因为“爱你”这三个字功亏篑,为什偏偏在个最错时机漏馅?
凭什?凭什因为个小小失误,他就要承受被喜欢人冷落代价?甚至连句“生日快乐”都没能跟对方说上。
他望着杯里烈酒发呆,喃喃道:“都说先撩者贱,明明是对方先撩,可最后,贱就只有自己。”
曲嘉文看着他这位好朋友,叹气道:“牛可清,觉得你变。”
牛可清无言片刻,低丧地说,“是变,变得不是自己。”
自从陷进去后,那个潇洒通透牛医生好像在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个唯唯诺诺、患得患失牛医生。
他讨厌现在这个自己。
曲嘉文脸痛心疾首:“哥,你活到这年纪,连正大光明地告白都不敢?你就跟他说,要做恋人,要做陌生人,老子不想跟你当炮友!”
“怂,想到他以后会不理,就怂……”牛可清闷头灌口酒,鼻子酸涩,“他妈太没出息。”
曲嘉文嘴毒毛病彻底被激发,顿嘴损:“个局外人,不好对别人关系指指点点,但是真看不下去!你们这样有意思吗?个自私鬼,个矫情精,跟俩傻.逼似,纯属浪费时间浪费生命!你以为你俩是主角啊?三十多岁人,还玩什爱你你不爱还爱你琼瑶戏码?干脆点行吗,磨磨蹭蹭就能有个好结局?吃屁吧你们!”
牛可清怔住:“”
话糙理不糙,曲嘉文言惊醒梦中人,令他有种茅塞顿开感觉。
成年人确实不该拖沓。
辈子时间寥寥可数,除爱情,人生还有很多事情值得去照料,没那多时间去消耗。
既然事情都发展到这地步,还不如不做二不休,早点解决,来个痛快。
被骂得狗血淋头牛可清干口酒,“嗯,明天就跟他说清楚。”
“这才对嘛,”曲嘉文用过来人经验调侃,“们基佬意志总是很强大,成功也好,失败也罢,死不。”
牛可清酒量不好,喝大会很痛苦,他伏倒在吧台上,空荡荡胃被酒精灼烧得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就只是不断地干呕。
他羡慕那些能醉得不省人事人。
但这痛苦也不是白受,起码,他喝出些清醒。
该来总是要来,既然不想逃避,那迎着刀枪雨林而上,恐怕是最好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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