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说,是只什样猫?”
“你啊?”牛可清绕着他走半周,慢慢地观察:“你是只爱沾花惹草、傲慢娼.*猫,毛色光滑又柔顺,细长胡须有点扎,给人种很神秘诱惑力。”
古伊弗宁低笑下,以欣赏目光看着牛可清:“很有趣,继续说。”
“还有你那条尾巴啊,直直地竖起来,甚至越过头顶,骄傲地指向高空,谁都不让摸。”牛可清故意瞥眼对方身后,仿佛那儿真长着条猫尾巴。
古伊弗宁唇角勾,像只狡黠猫咪那般笑。
展馆壁灯是亮白色,在牛可清眼镜片上照出条狭长反光带,古伊弗宁没看清对方眼睛,便歪歪头。
调整角度再看过去时,那反光便猝然不见,他清晰地看见镜片后那双黑色瞳孔,被灯映出星点光芒,黑得像上好油墨样发亮。
黑眼睛男人继续绕着他,不徐不疾地把剩下半周走完,“你有种携柔带刚美,总爱警惕地观物察人。双眼睛很漂亮,蓝得纯净无欺,令人难以抗拒,但知道,里面装全是乖戾心思。”
古伊弗宁被剖析得丝毫无差。
他惊讶地站在那儿,与身后那副猫画像相得益彰。他们是如此相像,也不知,究竟谁才是幅灵魂画像,谁才是真实缩影。
甚至恍然间,古伊弗宁觉得自己真是从那幅画里跳出来猫咪,躺平在解剖台上,任凭牛可清拨开他毛,抓住他尾巴,将他里里外外看个透。
股寒意如箭尖般渗透进男人尾髓。
心惊之余,他觉得有趣非常,以同样方式剖析牛可清,“如果是猫话,那你就是鸟,那只飞过为衔蓝宝石鸟。”
牛可清饶有兴致地笑,“那你倒是说说,是只什样鸟?”
古伊弗宁没有回答,他微微俯身,凑到牛可清跟前,那双高清镜片后蓝眼睛微眯,细细地打量起牛可清脸。
——认真得像在做学术研究。
过足足几分钟,他才直起腰来:“听说过奎扎尔鸟吗?”
牛可清摇摇头,“没有。”
“它是生长在危地马拉种鸟类,通体绿色翎羽,眼睛是深黑色,尾巴尖翎羽很修长,你和奎扎尔鸟给感觉很像。”
牛可清托着下巴,歪头:“为什像?”
古伊弗宁伸手,轻轻地摘下对方眼镜,深深地凝视着他眼睛:“你瞳孔很黑,眼角是道流线型,给人种深邃感,就像森林里片幽暗墨绿色,会不停地释放氧离子,令身边人很舒服。”
牛可清被他盯得脸发烫,好像听见什隐秘情话,连嘴巴都磕绊:“、还是第次听说这种鸟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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