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眼神躲闪着,“毕竟你同所医院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希望们之间关系变得过分尴尬。”
这话听着挺客气,意思也不难懂,就是甭管咱俩床上多密不可分,下床就得保持距离,不然很容易出事儿。
“噢~”古伊弗宁明白他意思,指关节揩揩下巴,用种讳莫如深眼神将对方从头到尾打量个遍。
牛可清被他看得不自在,捻起被角盖住身子,语气里带有几分烦躁:“看什看?!”
古伊弗宁不屑地哼笑声,反问:“牛医生,你怕喜欢上你啊?”
这句话就像个暂停键,霎时把牛可清眸色停住,男人点点地回过头来,对上古伊弗宁那双带着鄙夷蓝眼睛。
多美多清蓝眼珠,可惜眼神里全是鄙薄。
牛可清心里说,是怕喜欢上你。
特别害怕。
他知道自己心已经开始不正常,渐渐被对方所捆绑,所束缚,被些类似于荆棘东西缠绕着。
古伊弗宁举动、言行都会牵动他心,让他生出好奇,生出期许,生出很多对炮.友不该有想法。
上述这些意味着什,牛可清心知肚明。
可他又怎敢说出实话呢?唯有理直气壮地、佯装自恋地答:“对啊,这有魅力,怕古医生你跟走得太近,会不小心爱上。”
有时候,真心就藏在反话当中,以开玩笑方式说出来。
对方鄙夷更深些,眼角眉梢间全是淡漠,无遮无掩地投射在牛可清眼瞳里,令他心冷冷。
“牛医生,你说得对,确实爱——”古伊弗宁顿顿,凑近他耳边,狠狠地咬着重音说,“上你。”
如果说前半句给牛可清点如初升旭日般希望,那后半句,则给他如日薄西山般哀戚。
是啊,或许对于他来说,“上”是个介词;但对于古伊弗宁来说,“上”只不过是个动词。
就只是爱“上”他,而不是爱上他。
牛可清轻笑声,笑出些苦涩,也笑出些荒谬,他就不该以自己心思去揣度对方。
因为对方根本没有心。
那更好,那最好。
也样,也没有心,也不会喜欢上个炮友。
——牛可清如此笃定地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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