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唯。
每每此时,古伊弗宁总是用最性感嗓音说着最性冷淡话:“到此为止吧,们。”
动心雀儿们悲哀地安慰自己:起码,床上那块陷下去地方,是他昨夜温情曾经存留过痕迹。
但牛可清跟那些天真人不样,他在这圈子里混多,对古伊弗宁这种人有着清醒认知,所以他早就警告自己别沉迷,别动心。
对啊,游戏规则早就摆在那儿:尽量享受自己能拥有,对别人不要怀有丁点希望。
他牛可清从来就不是矫情人,更不是会患得患失、伤春悲秋雀儿。
——大概是想通这点,他将手里纸条点点地撕碎,扔进脚边垃圾桶里。
纸碎洋洋洒洒,纷落在垃圾桶里。牛可清也不多看眼,只偏过头去,注视着床上那个多出来枕头,淡淡地说声“早。”
男人起身,趿拉着拖鞋走到窗边,将窗帘从中央向两侧拉开,灿烂阳光瞬间铺满整个房间,将每个角落都照得亮堂堂。
清晨这才如期到来。
“天气不错,”他懒洋洋地扭扭酸痛腰,考虑着要不要去买些老年人专用膏药贴上。
洗个干净澡,穿上白衬衣黑西裤,打好高级名牌领带,牛可清自粉饰成以往那副随性样子,洒脱又体面地去上班。
哪怕只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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