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便。”古伊弗宁还拿条新毛巾给他。
“谢谢。”牛可清接过毛巾,径直地朝房间内浴室走去。
走进浴室时候,他有跟以往每次都不同实感——
挂在墙上浴巾浴袍,洗手台上牙膏牙刷,摆在架上剃须刀,还有男士护肤用品……
到处都是生活化用品,有着被人使用过痕迹。
这令牛可清蓦然意识到:这里不是酒店,是古伊弗宁家,是独独属于那个男人私人领地。
而自己就这样自然而然地闯进来。
*
洗完澡出来后,牛可清发现房间里没人,便走出客厅,看见古伊弗宁正站在饭桌前,看着那袋从超市买来蔬菜出神。
牛可清走过去,语气像闲聊样:“新搬来这里,还没怎在周边逛过,今天早下班,有时间,就去隔壁超市遛个圈儿,见蔬菜挺新鲜,就买点。”
古伊弗宁转头看他,来句没头没尾话:“家有面,还有几个鸡蛋。调味料什也有。”
“啊?”牛可清没懂他意思。
古伊弗宁:“你下面给吃。”
牛可清:??
又来?车还没熄火吗?
看牛可清脸色复杂地看着自己,古伊弗宁无语道:“想哪去?”
牛可清:“……中华文化,博大精深。”
“你那菜都蔫,干脆在这儿煮吧。”古伊弗宁语气淡淡,那自然,自然得像是在跟他随口打个商量。
牛可清怔怔,笑着点头:“也行,那就借你厨房来用用。”
运动过后总是容易饿,古伊弗宁捂着发叫肚子,“做出来分口就行。”
“分你几口都没问题。”牛可清干活效率极高,已经在厨房里洗起食材。
趁着等吃间隙,古伊弗宁回房间洗个澡,出来时候已经能闻到诱人香气。
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这种饭香味。
厨房是开放式,他看见牛可清还在里面忙着,便自己先走到客厅去看电视。
头发半湿未干,古伊弗宁半躺在沙发上,披着件墨色浴袍,长腿随意地搭在前面玻璃茶几上。
墙上挂钟“滴滴答答”地走半圈,男人头发已经干,新闻联播也刚好播完。他侧头望,便看见牛可清在厨房忙碌背影。
那男人,头发有点似被揉过蓬乱,柔软黑色发尾搭在白皙颈脖上,若是把那衣领扯开,说不定还能看见个齿痕明显牙印。
那是他刚刚啃下,还附上句不干净话,“牛医生,想把你操.死,再咬碎吞进肚子里。”
古伊弗宁喉结滚动下,有点燥,心想大概是暖气开得太猛。
牛可清正在锅前搅着热汤,做饭使他心情放松,还不觉地哼着几个小调儿。他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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