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警惕地眯起,“你怎们知道顺路?!”
古伊弗宁怎会知道他住哪儿呢?
牛可清话里带着调侃意味:“古医生,你找人打听过?”
反击机会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方曾经怎样逗过他,他就怎样逗回去呗。
古伊弗宁笑而不语,那讥讽眼神却毫不收敛,像在嘲笑个小傻子。
他也重复牛可清说过话,“牛医生,你莫不是有自恋型人格?”
他们竟同时记得那回在食堂对话,于是角色对换,说着对方曾说过话。
二人默契和聪明令这场聊天变得莫名有意思。
牛可清尾巴翘起来,逼问道:“有是有点,但你得先解释解释吧?为什会知道跟你顺路?”
他胜券在握,觉得只要对方像他上回那般窘迫,那在这场对话里,他就是赢家。
古伊弗宁倒也不窘,自若道:“们住所应该离得不远,不然也不会凭地址在那交友软件上约到对方,这显而易见答案,还需要解释吗?”
牛可清气焰灭。
胜者为王,输者尴尬。
“牛医生光顾着跟打嘴仗,连脑子都使不动。”
说完这话,古伊弗宁便坐进主驾驶位置上,他将车钥匙插进阀门里,静静等待着牛可清坐上副驾驶。
他知道牛可清定会上他车,因为是他赢。
牛可清果真打开车门坐进来,男人扣好安全带,像只乖乖就顺笼中雀。
摆出副特别失望神情,牛可清做作地叹叹气,“唉,看来果真是自恋。”
“巧,最欣赏自恋人,”古伊弗宁满意地笑道。
牛可清“哼”下,也笑。
他似乎减淡些对古伊弗宁尴尬感,但对彼此间不经意来往,以及无法遏制靠近,依然感到很排斥。
汽车缓缓开出地下停车场,男人拐方向盘,车子便汇入川流不息公路中,朝着那墨蓝色暮色深处驶去。
舒适车厢内,暖气从小小排扇口里释出,车窗上蒙层薄薄雾,牛可清用手指在上面写个“古”字。
古伊弗宁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握住手动杆:“现在可以告诉你住哪吧?”
牛可清懒懒地倚在副驾驶上,透过那个“古”字轮廓,放空地看着窗外,过好会儿才答道:“支叶豪庭,在新河二路个小区。”
古伊弗宁愣,握方向盘手直接抖两抖,“你不会又撒谎吧?”
毕竟,牛可清“前科”累累。
“骗你干什?”牛嫌犯自辩清白,“难道还故意虚报地址,等你载到那里之后,再自己再走回家?”
古伊弗宁静默两秒,才说:“得,这回不仅顺路,说不定咱俩还是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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