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
既然对方如此排斥,古伊弗宁也无谓刨根问底,他兴趣寥寥地说:“你如果是不想讲,就直接说你不想讲,又不会逼你讲,何必撒谎骗呢?又骗不过。”
他坦荡反而令牛可清羞愧。
静默会儿,牛可清看着他眼睛说:“有原因,不想讲,讲出来会让觉得很尴尬。”
他们都是待人接物都很稳妥人,但自从遇见对方,切都跳脱轨道。
你总是陷入难堪之中,尴尬得无法抽身,然后局面片僵着,连正常话都不知道该怎说。
牛可清讨厌这样。
对于他来说,古伊弗宁虽未到需要敌视地步,但这个人,是他尴尬感催化剂,是他尴尬感源泉。
谁会喜欢这种过分尴尬感觉呢?
古伊弗宁笑,“再考虑考虑?”
心里装很多思绪牛可清时没反应过来:“考虑什?”
古伊弗宁抬抬眼镜,正正经经地说:“对床上你真很感兴趣。”
牛可清被他磨得没脾气,“你还真是‘热情’啊。”
敛去笑意,古伊弗宁俯身上前,在他耳边低语句,“床上更热情。”
这盛情邀请说得意欲满满,牛可清听得心痒难耐。但他努力让自己显得波澜不惊,淡淡道:“不,感谢抬爱。”
既然如此,古伊弗宁也不自讨没趣。
二人没再继续聊下去,因为确实没什好聊,连结束语都懒得多讲,他们就此分道扬镳。
只是,古医生走两步回头,看向牛可清背影时,眼底多几分晦暗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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