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咱们整个金楼都活不成。”
“也对,要不是楼主及时拿出解药,将霁月道长救回来,这事还不知要如何收场。”
“想必在司掌门心里,霁月道长极为重要。”
“这是定,否则哪里会毁夕照台。”
“毁也好,可以偷闲几日不用晨练,哈哈哈。”
“想得美,楼主脸色你也不是没看见,偏赶上那位又不知出什事,这两日可有受……”
几人越说距离厉执已经越远,而厉执却没再跟上,只从横梁上飞身落下,怔愣站在空旷长廊间,任由横穿西风猛地灌入,吹向心底最柔软角。
司劫……竟是毁夕照台。
他似乎终于明白过来,司劫究竟在因何而生气。
他早已知晓司劫待他好,但也从未想过,他死,司劫会是怎样心情。更是忘,连他都向不屑输赢,司劫又哪里会放在心上。
尤其,他低头摸摸仍旧沉甸甸袖袋,他本打算带给厉狗蛋荷叶鸡还在里头,而他差点,就送不到,他明明答应过厉狗蛋,不会离开他。
像是此刻才终于感到些许后怕,他若是真只为拼口气而丢性命,即便可以成为他人眼中与司劫相配之人,可真正在意他,却要为他死而承受无法想象痛苦。
思及此,厉执既迫切又有几分紧张,怀着忽然无比清晰心意在偌大金楼中飞驰,只想要马上见到司劫。
并非承认错误,也不是要得到原谅,而是他定要告诉他,他为什会不顾自身性命,也要护住他天墟所谓门面。
——你记住,你是个恶人,想杀谁就杀谁,想快活便快活,最好,永远不识情爱……
他心想,厉白儿曾经告诫他话,他总算全都懂,可惜他在懂得刹那尝到甜头,再也控制不住。
“道长小心!”
却在厉执终是自溯光阁前看到司劫身影,只觉耳边刮来劲风,厉执下意识回手反击,直将那意图奇袭自己人震向旁,猛然撞上身后巨树,狼狈摔在地面。
不等金楼弟子围上,厉执先步到达对方身前,脚踏上去:“你什人——”
未曾想,脚下之人咬牙抬头,却在目光与兜帽下厉执脸相撞瞬间,那人看着厉执,竟是震惊不已,而厉执也同样蓦地愣住。
“快抓住这魔教余孽,别再让他跑!”
伴随周围涌上弟子以及喊声,厉执尽管不敢相信,却不得不承认,面前人正是三途四鬼之。
不是老大沈悍,而是老幺——靳离。
因为年纪只比厉执大不几岁,他在教内都不客气地叫他名字谐音,小锦鲤。
与靳离对视间,厉执又心下发紧地盯着他脸上不知为何多出来那道与沈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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